“對了,這次的殺手是什么來頭?”
“這次的殺手,可是我聽朋友介紹,從禹州專門來的,聽說當(dāng)初是黑心礦工,為了錢謀害了不少同村下礦的兄弟,手里面有十幾條人命呢,是個狠人。”
“人家做的就是這種刀口舔血的買賣,聽說以前是個炮工,對炸藥很有一套,他剛開始殺人的時候,通緝令貼到現(xiàn)在都快三十年了,至今都沒有人抓著,可是a級通緝犯。”
“三十年的通緝令,那他人不都得五十多歲了嗎?”
周政才氣呼呼地喝道:“你怎么辦事的,找兩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過來?”
“五六十歲了還當(dāng)什么殺手,你腦子里面裝的是豬屎嗎?特么的,我讓你找?guī)讉€人手對付云軒,你怎么找的都是這幫不堪重用的東西,就不能點真材實料嗎?”
周政才越說越氣,想起剛才受的委屈,干脆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。
“不是五六十歲的老頭,就是一個字都不認(rèn)識白癡,要么就是咋咋呼呼的廢物,你說我找你還能干點什么?”
“爸,這事兒你怎么能怪我呢!”
一旁的周堯滿臉的無辜,他就是個富二代,平時注意力都在找那家會所的小妞,那個按摩店的新茶,認(rèn)識的人最多就是個街頭混混,怎么可能真的遇見刀口舔血的殺手。
周政才開口就要他找殺手,這個要求實在是難為他了。
“吵什么吵,你們的事找得怎么樣了?”
這時候,周東易走了出來,看著兩人喝道:“咋咋呼呼的,成何體統(tǒng),你們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嗎,一點都不沉穩(wěn)。”
周政才無奈地說道:“族叔,這幾天我們一直在找殺手幫忙,解決云軒找回鎮(zhèn)物的事兒,可是東海這邊能做這種事的人,我看都很一般,能不能制服云軒,這個只能看天意了,所以也就只有是廣撒網(wǎng),看看能不能撈到一條魚。”
“哼,這幫烏合之眾能有什么用?”
周東易搖了搖頭問道:“對了,咱們不會讓曹豹去找云軒了嗎,他去沒去,你們調(diào)查清楚了嗎?”
“族叔,你可別說了,一說這事就來氣!”
周政才大罵道:“據(jù)我的消息,這個曹豹確實去警司處找過云軒,但是兩人就開車到九架的橋洞底下商量了一會兒之后,他就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”
“壓根就根本沒對云軒動手,兩人就隨便聊了聊,更別說把鎮(zhèn)物拿回來了,最可惜的是,他扭頭就回了東海軍區(qū),現(xiàn)在連個面都不露,咱們給他的這錢就這么打了水漂了。”
說罷,周政才一臉愁容地問道:“對了,族叔,您上次不是說,去帝都請豪門家族的殺手過來對付云軒嗎?現(xiàn)在結(jié)果怎么樣?”
周東易老臉一紅,嗯嗯了幾下,開口想要扭轉(zhuǎn)話題。
“你放心吧,這件事兒我安排的人已經(jīng)出手了,不過現(xiàn)在帝都的情況也很復(fù)雜。”
“上面的意思是,讓我們把要做的事情先做好,你的主意也不錯,雖然請的這些殺手可能都不行,但是可以把局面攪混,讓云軒不知道到底哪個殺手是真哪個是假,到時候我請的高手必會一擊而中。”
周政才遲疑地問道:“那到時候云軒手里的鎮(zhèn)物,我們也能拿回來了嗎?”
“肯定沒問題的,你放心吧。”
“是嗎?”
聽到他這么說周政才依舊是半信半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