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,烏黑如瀑的發絲凌亂的鋪在身下,瓷白的肌膚上還有上次留下的斑斑痕跡,和這次的交錯重疊在一起,顯得觸目驚心。
反觀某人,洗漱完畢,神采奕奕的換上西裝走人了。
沈時景出了門,張媽才敢叫陳韻初起來吃早飯。
這時候她哪兒還有心情吃飯?說了句不吃,又補了個覺。
睡醒是下午,姜夢芝約她出去逛街。
陳韻初饑腸轆轆的出去,帶著姜夢芝一頭扎進小吃街,從街頭吃到街尾,手里都快拎不下了。
姜夢芝看得目瞪口呆:“沈時景把你逮回來不給你吃飯的么?要是這里沒有小吃街,你不會把我給啃了吧?”
陳韻初想笑,但騰不出嘴來,出門那會兒是真餓得想啃人來著。
吃飽喝足,兩人到公園喂鴿子。
陳韻初沒心沒肺的樣子,讓姜夢芝看不懂:“把你抓回來,他沒收拾你么?你好像一點兒沒受刺激。”
“收拾了。”陳韻初拍掉手里殘留的鴿子食:“也崩潰過,但是又怎么樣呢?我改變不了現狀。有句話怎么說來著?好死不如賴活著,不缺吃不缺穿的,精神方面的欠缺,就自己慢慢消化唄。”
姜夢芝壞笑著:“怎么收拾的?”
陳韻初沒好氣的白她一眼:“我知道你想聽什么,但我就是不說。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太多了,我沒眼看。”
姜夢芝矯揉做作的拍了她一下:“我這不是好奇嗎?話說回來,除了你不喜歡他,別的都挺好的。給你吃給你穿,還讓你住大房子,一個月給你十萬零花錢,換成別人做夢都笑醒。你看看那藍秋,都到訂婚的節骨眼兒了,還被甩了,人家盼著念著想著都得不到,你是拼了命的想甩掉,人吶......真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