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叫姐姐吧!”
云軒直說道,看著于嬌嬌的眼神,也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。
香香畏懼地看了她一眼,低著頭又往云軒身邊湊了湊。
此時,被丟在大廳的曹騰驚恐地看著眼前圍過來的眾人,連連跪下來解釋道:“各位,各位政府,我說,我什么都說,咱們不是講究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(yán)嘛,我什么都招了,能不能饒我一命。”
曹騰站起身指著身邊的方向明說道:“都是他,這一切都是他干的,撞人的事兒,是方向明這小子讓我干的,他覺得崔建國一直在他身邊早晚是個麻煩,所以才給我了一點錢,讓我解決掉他,我舉報,舉報他!”
“徐文亮的案子也是他干的,是他在百寶樓殺人之后,讓心腹手下把人運上了天臺摔死的,這一切都是他干的,我手里還有從監(jiān)控室拷貝下來的錄音和視頻證據(jù)。”
方向明環(huán)顧四周,崔建國的遺像被掛在大廳上,冷冷的眼神盯著地下,讓他不寒而栗。
因為沒有破案,眾人把崔建國的遺像掛在大廳,激勵大家不要放棄,此時在崔建國的注視下,最后的兇手終于伏誅。
“終于,這案子可以結(jié)了!”
“罪魁禍?zhǔn)捉K于抓到了,以慰崔局的在天之靈。”
眾人看著方向明咬牙切齒,其實從當(dāng)時案子的分析來看,各種證據(jù)都指向了這個煌木財團的負責(zé)人方向明。
畢竟,崔建國就是在調(diào)查徐文亮盯上了方向明,最后才被撞死的,如果不是因為當(dāng)時曹騰失蹤,早就把他抓回來了。
“哼!”
方向明此時還擺著他煌木財團的氣勢,站起身說道:“沒錯,人都是我殺的,殺幾個人算什么,我這一輩子,什么山珍海味都吃過,什么美女明星都玩過,早就已經(jīng)值了。”
“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,老子早就爽過了,不虧!”
云軒走上前冷笑一聲問道:“哦,看來你已經(jīng)決定怎么死了!”
“你,你別過來!”
聽到這聲音,方向明頓時一驚,轉(zhuǎn)過頭看著云軒和拉著他衣服的香香,頓時一個趔趄摔在地上,指著兩人哆哆嗦嗦地說道:“這里可是警司處,你別亂來啊!”
方向明深知,云軒應(yīng)該是一位玄門高手,對于自己用邪術(shù)供養(yǎng)的老祖都不是他身邊小女孩的對手。
誰能想到,用邪術(shù)供養(yǎng)到刀槍不入的血尸,竟然被香香空手活活地撕裂。
像這種比邪術(shù)師還邪門的怪人,對于怎么折磨人,怎么讓人生不如死都是清楚的。
萬一云軒用邪術(shù)對付自己,那真的是要比死都痛苦。
“我?guī)煾缚墒悄涎箜敿壗殿^師,你殺了我的話,他一定會為我報仇的。”
“哼!”
云軒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:“放心,我不會殺你,你的后果如何,還是交給讓法律來判決吧!”
方向明聽到云軒說要放過自己,急忙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:“多謝,多謝,云先生!”
云軒冷冷地瞟了他一眼,“你不用謝我,這也是崔建國的意思,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,我早就宰了你了,還至于這么麻煩!”
于嬌嬌走過來問道:“云大哥,一直想要找的曹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找到了,現(xiàn)在人抓到了,證據(jù)鏈完善了,崔局的案子可以結(jié)案了,多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忙!”
“幫忙!?”
云軒搖了搖頭說:“崔建國的死,方向明確實有一份責(zé)任,但是除了他之外,還有別的兇手。”
“還有別的兇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