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援朝不屑地說道:“他那個私生子是什么秉性我還不知道,吃喝嫖賭無惡不作,前幾天在帝豪酒店聚眾賭博輸了上千萬,要不是我打電話給龍九,他就得被人砍斷兩條腿。”
“上個月更不是東西,竟然聚眾欺負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,如果不是老爺子觍著臉去登門求情,又跑到警司處上下打點,賠了一大筆錢,人家會放過他。”
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,老師的一世清白就被這混球給毀了,他還想插手到龍匯集團里,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。”
袁東不滿的說道:“章老頭也真是的,都已經要退休了還不知道鞏固一下關系,最后在撈一筆,惡心了這些老同事和下屬們,難道他就不怕我們秋后算賬?”
于援朝搖了搖頭說道:“唉,他整個腦袋都已經被那個私生子給占滿了,只要能給下面人鋪一條金光大道,以前的什么誓和清廉早就拋到腦后了,早就已經不是我認識的章老了。”
“看著一個堅持了一輩子信念的人變成這樣貪婪,真的令人痛心。”
“可是,老板,您今年也是最后一次了,如果再升遷不了的話,也不能在任職宜城市首,到時候平調到二線部門,一輩子的仕途就完了。”
“唉!”
于援朝嘆了口氣。
按照夏國的政策,一個城市的城首是最多連任三屆,今年已經是于援朝最后一年了。
本來他去年就應該升遷的,因為上面人來摘桃子,他差點就被下放到二線,后在云軒的安排下,出了一檔子嚴重輿情的事兒,他的官位暫時地保住了。
今年隨著龍匯集團這個市值數百億的超大項目,本來他已經得到了風聲,東海某個實權副職已經內定他了,可突然又殺出一個張志清。
論職位,兩人的關系半斤八兩,他只是比自己低上半級,是東海禹州的市首。
雖然禹州不是省會城市,但是這幾十年來,禹州沿海發展迅速,經濟規模和城市規劃已經跟宜城比肩,甚至有些地方超過了對方,前幾年還評選成為了副省級城市群。
現在,整個東海只有兩個副省級城市,宜城和禹州,雙方在很多政績上都是并列。
論知名度,禹州更是遠超宜城,很多外地來的游客,甚至會認為禹州才是東海的省會。
這次禹州的市首張志清也是最后一屆,同樣要競爭省里的實權位置,雙方競爭得很厲害,尤其是對方的母親是帝都杜家的人,關系比于援朝硬多了,畢竟省里的人想要往上走,就需要這些豪門的關系。
眼下,本來支持于援朝的人就不多,現在看來前途更加的渺茫。
袁東看著手機說道:“老板車已經到了,先把這些煩心事兒拋出腦后,今天的流程很多,咱們先去忙吧!”
于援朝嘆了口氣,剛走到門口,突然幾輛豪華的奔馳車隊將于援朝的路全部堵住,一輛銀白色的敞篷奔馳停在了他的車頭。
“什么情況?”
袁東謹慎地將車輛防彈玻璃升起來,隨后下車問道:“誰,你想要干什么,連于市首的車都敢攔,你是不是瘋了!”
對面的司機探出頭來,笑著說道:“于市首,有客人到了,怎么現在才出門,我找你有點事兒,有時間聊一下嗎?”
袁東喝道:“既然知道于市首的車,還敢攔……”
“沒辦法。”
魏無愁笑了笑說道:“實在是事情緊急,我有個消息,幾乎關乎于市首的未來仕途,想必您不會介意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