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刺破的心臟飆出了一股黑污的血水,隱隱的有種莫名的臭味。
當(dāng)云軒把銀針收走后,手術(shù)臺上的劉宇涵,情況卻開始緩緩地好轉(zhuǎn),甚至刺破的心臟也沒有再流血。
“剩下的你們收尾吧,好好照料,他應(yīng)該會沒事兒的!”
云軒將傷口縫好后將手術(shù)器械放回了托盤中。
“好的云醫(yī)生,您放心,剩下的交給我!”
白芨心悅誠服地說道。
此時的云軒早已經(jīng)是市一院的神話,能為他打下手,是多少主任級別的醫(yī)師們夢寐以求的事兒,今天又看到了云軒超乎尋常的治療手段,實在是讓人十分地嘆服。
“啊!”
在白芨將劉宇涵心臟中的東西用銀針刺破之后。
在不遠(yuǎn)處的張三,突然捂著心口尖叫一聲翻身倒地。
隨即,他像是遭受了某種蝕骨劇痛一般,倒在地上不斷地尖叫。
這樣的一幕,把在場的人嚇得夠嗆。
面前的魏無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若無其事地繼續(xù)享用自己面前的美食。
看到有人想要幫忙,他淡然地說道:“大家別害怕,他就是犯病了,也不用叫救護(hù)車,讓他在地上趴一會,一會自己就好了!”
有了他的話,眾人只能詫異地圍在一起看地上的張三。
果然沒一會,張三的呼吸漸漸的平穩(wěn)了下來,不過依舊是滿頭大汗,臉色灰白,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。
“水,給我水!”
張三像是一灘爛泥一樣,口中輕聲地呻吟著。
旁邊的餐廳經(jīng)理見狀從旁邊給他拿來了一瓶水過去。
在張三剛要伸手拿的時候,突然,魏無愁冷冷地說道:“把水拿開!”
經(jīng)理小心地解釋道:“他剛緩過來,應(yīng)該喝點水的!”
“我說了,把水拿開,你聽不懂嗎?”
魏無愁轉(zhuǎn)過頭,眼神中滿是居高臨下,仿佛伸手捏死螻蟻一樣的殺意。
餐廳經(jīng)理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仿佛被什么毒蛇盯上了,渾身都嚇得動不了。
張三見狀,本來伸出手去接水的,也變成了把水推了回去。
魏無愁不讓他喝,他哪怕渴死也不敢動一口。
“又失敗了是不是?”
張三掙扎著爬到他的腳下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魏少,魏少您再給我一次機(jī)會!”
魏無愁低下頭,眼神微冷。
“你這已經(jīng)是第幾次失敗了,上次沈如玉的事兒,我都還沒怪你,可你知不知道,我魏無愁的身邊可不養(yǎng)廢物。”
張三哭喪地說道:“魏少,您再給我一次機(jī)會,我保證這次我一定行,哪怕豁出這條命去,也一定會弄死劉宇涵。”
“不用了!”
魏無愁轉(zhuǎn)過身,猛地一把抓住張三的手掌拍在桌面上。
緊接著,魏無愁拿起桌上的西餐刀直接刺穿張三的掌心,甚至里力量之大,刀尖帶著一絲絲鮮血刺穿了幾公分厚實木桌子。
“啊,我的手,我的手啊!”
張三掙扎著想要拔出西餐刀。
可是他的動作幅度一大,被刺穿的掌心便被拉扯得血肉模糊。
“李四哥,劉宇涵的事兒就交給您了,最遲我明天早上要得到我想要的消息!”
魏無愁用餐桌布擦了擦嘴,隨手丟在張三的臉上。
“是,魏少!”
李四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