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老又如何,任何都別想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!”
云軒臉上沒有半點畏懼之色,相反激起了一絲絲好勝之心:“我過來是有問題,想要他作答,不是來給他做孝子賢孫的!”
“你什么意思!”曹豹聽到這話,不由得臉色一變,云軒分明是諷刺他做了金老的孝子賢孫。
云軒也不想拐彎抹角地試探了,直接沖曹豹說道:“你到底是在替魏家遮掩,還是在替金老張羅?”
曹豹沒有回答,而是說道:“我曹某人做事,問心無愧!”
“你最好是這樣。”云軒神情復雜地看著曹豹。
曹豹本來是云家軍旗下的戰士的,后來莫名其妙轉投了魏家,接著便發生了血月之戰,云家軍全軍覆滅。
所以,不少人都懷疑曹豹當年是賣主求榮了。
比如章從歡就是如此認為的。
云軒雖然不是在云家長大的,但是身體里流的畢竟是云家的血,所以對曹豹的感官還是有些復雜的。
“我是為了你著想。”曹豹換回了剛才的話題,“你頂著云這個姓,但勢單力孤,一旦卷進滔滔大潮之中,很容易成為別人的棋子,到時候只怕會萬劫不復。”
云軒很不喜歡這種謎語人般的交流方式,再次點破道:“你是在說金老把我當成了棋子!”
“你!”曹豹可不敢回應云軒這話,只得輕哼一聲:“你還年輕,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情冷暖、世事險惡。總之,聽我的,你至少能保住你的命。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云軒的態度仍舊十分堅定,不曾有過半點動搖:“這個真相我必須查到底,無關恩怨,無關生死,我不喜歡別人給我潑臟水,誰都不行,包括金老!”
曹豹神情復雜地看著云軒,他佩服云軒這種堅持原則的人,同時又深知這種硬骨頭多半沒什么下場。
“喂,那邊的小子,我聽到你好像在說金老的壞話。”
就在這時候,廣場那邊練武的人收了功,大聲沖云軒嚷了起來:“金老可是我們東海的擎天柱,你居然敢對他出不遜,你不怕死嗎?”
“我對金老也十分敬重。”云軒看了這人一眼,淡淡地說道:“但這不代表我凡事都要向他低頭。”
“放肆!”那年輕軍人眉頭一皺,指著云軒道:“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,也配跟金老叫板!”
云軒回答道:“這不是叫板,而是堅持自我!”
“哼,我先試試你有沒有堅持自我的資格!”
那年輕軍人說著就沖云軒招了招手:“你過來,我們打一架,我可以先讓你十招。要是你還能在我手底下堅持二十秒,我便不追究你對金老的不敬之罪。”
“你是誰,又有什么資格說這話?”云軒隨口問道。
“我有沒有資格,你可以問你身邊的曹教官。”那年輕人笑呵呵地回答。
曹豹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,沖云軒道:“不用理會他,我們去見金老。”
云轉也懶得跟一個陌生人浪費時間,移步繼續往前走。
“哪里——走!”
那年輕軍人足下一蹬,整個人如同踏風而至的豹子,眨眼間就沖到了云軒的跟前。
拳頭如同一記重錘,重重地轟向了云軒的面門。
“嘭!”
不等云軒反應過來,拳鋒之下的氣勁直接炸裂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