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后,瓊州的雨倒是停了,但氣溫很低。
晚上,紀長慕一身白襯衫坐在別墅的陽臺上,襯衫紐扣解了最上頭的兩顆,他喝著紅酒,接了一通電話。
電話打到一半,紀長慕臉色陰沉,臉部線條緊繃。
男人一不發,直到那頭單方面打完這通電話。
電話掛斷,紀長慕倚靠在藤椅上,凌厲的雙目看向別墅外的風景,海闊天遠,波光粼粼。
夜風吹過他棱角分明的臉龐,男人坐了許久,摸出一盒煙,抽了一支點上。
不遠處沙灘上的椰子樹如一根一根的電線桿,安靜矗立,干凈平整的沙灘上空無一人,星空遼闊,夜色深邃。
剛剛的電話是警方打過來的,jy內部金融案本來沒有任何疑點,一錘定音,只等宣判,但就在剛才,警方打電話說他牽扯進一樁國際貨運走私案,讓他配合調查。
紀長慕冷笑,請神容易送神難,這是他當初一開始就擔心的事。
紀長慕抽著煙,青灰色的煙霧繞過他的臉龐,他那雙深沉的眸子看向遠處的海域。
許久,他重新拿起手機給陸思羽打了個電話。
陸思羽正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喝酒,看著瓊州城美麗的夜色:“紀總,怎么這個點給我打電話了?是舍不得我嗎?合約明天就到期了。”
“陸思羽,你很喜歡玩小心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