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姍姍笑著沖云軒打著招呼:“云軒,好久不見了,你還是這么帥啊。”
“也沒多久,就不到十天而已吧。”云軒隨口回答道。
袁姍珊臉上自然而然地浮現(xiàn)出笑容,“那也很久了。”
云軒當(dāng)然感覺到了袁姍姍語氣的變化,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處理。
畢竟沈如玉那邊,他還沒有處理好呢,可不想再招惹別的女人。
于是,他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閑話少說,袁老的病情到底怎么樣了?”
“其實上次經(jīng)過你的治療后,爺爺?shù)纳眢w越來越好了。”
果然,袁姍姍瞬間被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,立即說起了袁老爺子的身體情況,“但是前幾天,我二叔說是找到了一位外國神醫(yī),給我爺爺開了兩副藥,還做了一次外灸,然后爺爺就突然嘔血昏迷了。”
“外國神醫(yī)?還是用針灸的?”云軒有些好奇了,“這醫(yī)生什么來路?”
袁姍姍苦笑著說道:“聽說是大不列巔皇家醫(yī)學(xué)院的教授,醫(yī)術(shù)非常厲害。針灸什么的,聽說也是近期才自學(xué)的。”
“自學(xué)就敢下針?”云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“你二叔居然還相信他?”
袁姍姍同樣也是覺得不可思議:“所以我總感覺我二叔是在故意弄壞我爺爺?shù)纳眢w。”
“嗯?”云軒聽著這話感覺有些不對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對,我就是那個意思!”袁姍姍也懶得避諱什么了,直接說道:“自從爺爺?shù)纳眢w變好之后,我二叔二嬸就一直很焦慮,現(xiàn)在又讓一個外國人瞎扎針,我感覺事情不對,所以就請你過來了。”
“那是要見識見識這位外國神醫(yī)。”云軒不由得冷笑起來:“敢到中國來用針灸招搖撞騙,簡直是膽大包天!”
“嘭!”
車子忽然停了下來,還發(fā)出了巨大的聲響。
“彪子,怎么回事?”云軒立即問道。
彪子面色一變,扭頭沖云軒道:“云先生,有人攔在車前面!”
云軒立即看向前方,還真的發(fā)現(xiàn)有個人擋在車前。
這人雙手撐住了車前蓋,整個人像是頂牛似的頂住了前進(jìn)的車子。
“喬北望,你瘋了吧!”
袁姍姍看到這人,立即拉開了車門,下去沖那人喝罵道。
“我沒瘋,只是有些不爽!”喬北望收起了雙手,抱臂看著袁姍姍:“你的那位姘頭怎么不下車,是怕了,還是慫了!”
袁姍姍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嘴巴放干凈點!那是我給爺爺請的醫(yī)師!”
“不要掩耳盜鈴了!”喬北望冷聲說道:“你對別的男人從來都是不假顏色,現(xiàn)在居然跟這男人同坐后座,分明是有奸情!”
“奸尼瑪個頭!”袁姍姍氣得不行,怒罵道:“你腦子里只有這點黃色廢料嗎?”
喬北望微微搖頭,淡淡地說道:“我只對你這樣,其他女人我不屑一顧!”
“我是不是還要感激涕零,給你磕個響頭啊!”袁姍姍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不用!”喬
北望擺了擺手,然后指著坐在車?yán)锏脑栖帲娴溃骸靶∽樱也还苣闶钦l,又有什么來頭,總之袁姍姍是我的女人,你最好離她遠(yuǎn)點,也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。”
云軒聽著這話,忽然有點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