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立峰,東海宜城人,原是社會閑散人員。”
“三十年前,他還在上高中的時候,因犯故意傷人罪,被判入獄十年,但是因為當(dāng)時未成年,改為緩刑。”
“二十五年前,念大專的時候,糾集一幫社會閑散人員,成立了一個叫狂蜂會的幫派組織。”
“從那時候起,到處欺男霸女、欺行霸市,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。之后在專項整治行動期間外逃。”
“十年前,忽然潛回了宜城,殘忍地殺害他的父母妻子,還有一兒一女,共計五人,接著又潛逃了,從此再無音信。”
“經(jīng)過我市警員嚴(yán)密調(diào)查,近幾日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陳立峰的蹤跡。他改名為周峰,住在……”
青州警司處,辦公室內(nèi)。
趙金梁站在投影儀前,沖在場的所有警員,以及前來查看監(jiān)控的張文文和任鳴龍說明陳立峰的大概情況。
任鳴龍開口詢問道:“這個陳立峰,貴司有沒有掌握他近期的行動軌跡?”
“已經(jīng)初步掌握了。”趙金梁淡淡一笑,然后十分自信地說道:“而且早就派人監(jiān)視了他,隨時可以進(jìn)行抓捕。”
張文文點點頭:“那太好了,還等什么,趕緊抓……”
這時候,任鳴龍就用手肘頂了他一下,把他下半句話給打斷了。
張文文扭頭看著任鳴龍,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。
任鳴龍輕聲提醒道:“云先生說了,讓我們過來查于隊的蹤跡,不要干涉他們辦案!”
“啊。”張文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差點又上頭了,把云軒交代的正事給忘了。
趙金梁看到兩人在竊竊私語,不由得邀請道:“我們懷疑陳立峰還有同伙,所以打算再盯防他幾個小時,等到晚上徹底掌握情況之后,立即實施抓捕,到時候還請兩位宜城的同僚,一同前往,多多指導(dǎo)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任鳴龍立即搖了搖頭,笑著說道:“云先生說了,這次的事情由趙主任來主導(dǎo),我們就是過來查查監(jiān)控,做做記錄,然后等你們抓到了人,再回去交差就行了。”
張文文也笑著拍起了馬屁:“本來還以為要費一番工夫,想不到貴司已經(jīng)把人控住了,那就省了我們的事了。所以我們就不去了,免得干涉你們辦案。我們就留在這里,再看看監(jiān)控就行了。”
趙金梁對這兩個人的態(tài)度也十分滿意,笑著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強求了。等把人抓到,再請你們?nèi)ビ撤缓煤贸砸活D。”
“那得我們請客。”張文文笑著說道:“那里的老板給了云先生一張金卡,食宿可都是免單的。”
“哈哈哈,這倒是。”趙金梁干笑兩聲,然后說道:“那我就帶人出發(fā)了,有怠慢的地方,你們還請見諒。”
張文文連連擺手:“客氣了。”
“小謝,你在這里陪著兩位兄弟。”趙金梁帶人走出會議室,忽然轉(zhuǎn)身又沖謝清嵐說了一句。
謝清嵐瞪大眼睛:“趙局,不要吧,我也想出警抓人,我又不是保姆。”
趙金梁沖她招了招手。
謝清嵐見狀立即小碎步跑了過去。
“那個云軒真的在酒店里?”趙金梁輕聲問道。
謝清嵐點點頭:“你剛才不是問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