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袍武僧心里有些惶急,只能先跑下去,逃離危險再說。
立即從口袋里摸出來幾顆丹藥,也來不及看是什么顏色,胡亂塞進了嘴里,嚼碎了就往下咽。
很快身體就迸發(fā)出一股血氣,斷臂和嘴里的血就止住了。
甚至舌頭和斷臂處的血肉還在慢慢再生。
他現在必須往方丈精舍那邊跑,因為那里有幾個護法金剛,只要把它們招過來,肯定能擊殺那小子。
這么想著,他再度加快地腳步。
因為嘴里的舌頭正在再生,不方便說話,索性就不說了。
“啊!”
走了沒多久,在一個轉角處忽然跟人撞了個滿懷。
“誰!”紅袍武僧強忍著嘴里的不適,輕喝了一聲。
對面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:“你撞疼我了,怎么走路橫沖直撞的?”
紅袍武僧聽到這個嬌媚無比的聲音,沒來由地身體發(fā)顫。
即便現在夜色濃重,他也能看清對面是個白到有些發(fā)光的女人。
一般的女人可能會白,但那只是單的皮膚白皙,達不到這種近乎發(fā)光的程度。
能到達這種效果的,好像只有天生媚惑之體的女人才能達到。
在他的印象之中,陳立峰兩年前娶的那個女人好像就是這種體質。
天生媚惑之體,對他修煉的功法有著很強的幫助。
所以,這兩年他一直想嘗嘗鮮,可惜陳立峰死活不答應。
想不到今天剛遭遇了一波挫折,老天爺就給了他一個天生的獎勵。
紅袍武僧還是有些懷疑地說道:“大半夜的你不睡覺,在山上亂轉什么。”
“長夜漫漫,無心睡眠,就出來逛逛嘍。”那個女人嬌滴滴地說道:“大師,你呢,難道也是睡不著出來走走嗎?”
紅袍武僧雖然對這女人有了想法,但是也知道眼下不是獵艷的時候。
他冷聲提醒道:“后山多有野獸,你一個女人不要隨便出行,回房間休息吧。”
“好吧,只是房間里就我一個人,實在是寂寞。”
對面這女人哀怨地嘆了一聲,抬起天鵝頸一般的白皙脖子,忽然看著對方說道:“大師,我看你好像受傷了,不要緊吧?”
說著,她輕移蓮步上前,扶住了紅袍武僧:“大師,你住哪兒,我扶你過去吧。”
紅袍武僧剛想拒絕,但是感受到一陣撲鼻的女體幽香,不禁有些上頭了。
“好,那你扶我去方丈精舍!”紅袍武僧剛才因為情急,吃了好幾顆藥刃,現在正是丹藥的藥力達到最盛的時候。
身體稍稍有些發(fā)熱,確實也需要發(fā)泄一下多余的精力,不然身體可能會被多余的藥力撐爆了。
正好讓這女人送過去,等把有人入侵的事情匯報完之后,他正好拿這女人天生媚惑之體來回血和練功。
那女人別看嬌嬌柔柔的,力氣還不小,扶著紅袍武僧就往方丈精舍那邊走過去了。
走路的過程中,那女人還在不停地說著話。
不過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,無非是老公以前都他怎么不好,他婆婆怎么怎么的苛待……
總之話里話外,都透著一股子深閨怨婦的意味。
紅袍武僧越聽越是心癢癢,尤其是在藥力的加持之下,竟然有些把持不住,想把她就地正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