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雅,那個小白臉呢!”鄧天奇只得強忍下怒火,沖方雅道:“那個小白臉讓你拋頭露面,自己卻藏了起來,還是不是男人?他是不是還讓你出錢啊?”
周蓉冷聲回道:“我們的包廂他訂的,只是他有些事情先出去了,馬上就會回來的。”
“他逃單了吧!”鄧天奇嗤笑道:“我看他就是一個騙子,專門騙你們這種傻女人。下次你們再看到他,說不定就是他落網(wǎng)的消息了。”
“誰落網(wǎng)了?”這時候,云軒帶著張文文走了進來,隨口道:“你說誰是騙子?”
鄧天奇扭一看,先是看到了云軒,然后就看到了邊上的張文文,立即大笑了起來:“你看看,我沒說錯吧,他果然是被警員給抓了,現(xiàn)是來找你們問口供來了。”
張文文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: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難道他不是犯法了,然后被抓了嗎?”鄧天奇有些疑惑地問道。
張文文冷聲道:“云先生是我們警司處的總顧問,連我們主任都要對他必恭必敬,就算是于市首也對云先生敬重有加。”
“這怎么可能嘛!”鄧天奇實在是不相信。
云軒也懶得跟他多做解釋,只是走向方雅和周蓉道:“我們回包廂再說。”
方雅和周蓉點了點頭。
為了氣鄧天奇,她們甚至一右一右攬住了云軒的手臂,然后一起走進了電梯。
鄧天奇確實氣得不清,他怎么追都追不到的女生,居然當眾就進了別人的臂彎。
什么東海校花中的最后一個雛女,指不定私底下玩得多少瘋狂呢!
郝經(jīng)理略作思索,沖鄧天奇問道:“鄧先生,你還需要包廂嗎?”
“哼!不吃了!”
鄧天奇氣不打一處來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天奇,你什么時候過來的。”
剛走沒兩步,一道人影從衛(wèi)生間里出來,然后就看到了鄧天奇,不禁叫出來:“怎么也不跟三叔打個招呼。”
鄧天奇看到來人,也叫了出來:“三叔。”
“既然過來了,那就跟同學們吃好喝好。”鄧三爺呵呵輕笑著說道。
鄧天奇撇了撇嘴:“吃什么啊,這邊的經(jīng)理都在趕我走了。”
“郝經(jīng)理,這是怎么回事?”鄧三爺不滿地瞪了郝經(jīng)理一眼,怒道:“我可是跟你們鄭老板是多年老友,他也答應(yīng)了我,給我這侄兒一個包廂,你怎么還趕人?”
郝經(jīng)理面露尷尬之色,連忙說道:“我沒趕人,是那個包廂已經(jīng)有客人了。”
鄧三爺當即不滿地罵道:“什么客人,這么尊貴,連我的面子都不給?”
“就是!”鄧天奇也跟著又抖了起來:“我爸跟鄭老板也是老朋友了,你作為經(jīng)理居然不給我面子。”
鄧三爺直接下令道:“你直接把那些客人趕走,補償他們點錢就是了。”
郝經(jīng)理神情古怪地看了鄧三爺一眼,回答道:“那桌客人,鄧三爺你也見過的。”
“我見過?”鄧三爺露出疑惑的神情:“什么人啊?”
郝經(jīng)理輕聲回答道:“就是之前沈總認識的那幾人。”
“沈總?沈玉彤?她認識的人又怎……”
鄧三爺又喝了一點,但是話到嘴邊忽然想起來郝經(jīng)理說的是誰,當即驚出了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