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的事。”云軒淡淡地回答道。
沈如玉張嘴想說什么,但是話到嘴邊就咽了回去。
她現(xiàn)在是想明白了,一切要以云軒為主,尤其是這種情況,她是沒有辦法解決的,只能依靠云軒,那她最好就不要對云軒指手畫腳。
更何況,她也不清楚這其中有什么恩怨曲折。
慷他人之慨這種事情,做過一次就算了,要是再犯一次,就真的很愚蠢了。
沈如玉一切照常,仍舊慢條斯理地吃著牛排。
云軒笑了起來,她對沈如玉的表現(xiàn)很滿意。
作為他的女人就應(yīng)該處變不驚,這樣才不會被有心之人所趁。
至于有什么麻煩,相信他能解決就行了。
如果他也解決不了,那么驚惶失措就更加沒有了。
“云先生,你就救救我吧!”黑西服男子不敢再上前,只能給云軒跪了下來:“要是再晚一會兒,我就死了。”
云軒瞥了他一眼,然后點了點頭:“這話倒是沒錯,你身上中了毒,再過三分鐘就會毒發(fā)身亡。”
“嗯?”黑西服男子當(dāng)即一驚。
他就是順嘴編的瞎話,想勾起云軒的同情心而已。
萬萬沒想到云軒居然真的說他中了毒,這下怎么辦?
云軒好像是醫(yī)生,應(yīng)該不會撒謊吧。
但是剛才那位趙公子也沒給我下過毒啊,只是給了我一個瓶子,說是給云軒或者云軒的女伴用上。
那個小藥瓶,此時還在他的手心攥著呢。
黑西服男子眼珠子轉(zhuǎn)了好幾圈,他比較了一下云軒和那位趙公子。
明顯是趙公子更加可怕,于是心里就有了決斷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打擾云先生和女伴用餐了。”
黑西服男子緩緩站了起來,接著好像是因為跪得有些久了,膝蓋驀地打顫,整個人身體不穩(wěn),往前摔了下去。
他手里攥著的小藥瓶當(dāng)即也摔了出去。
瓶蓋他事先已經(jīng)擰松了。
這會兒,瓶里的藥液立即對著沈如玉潑了出去。
沈如玉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只是聽到身后有人摔倒,下意識就扭頭看了一眼。
“真是找死。”
云軒搖了搖頭,只是將手里的餐巾扔了出去。
那塊餐巾高速旋轉(zhuǎn)飛行著,直接把那些藥液一滴不剩地吸收了,然后“啪”地一聲,拍在了黑西服男子的臉上。
“啊……”
那個黑西服男子先是一愣,隨手扯開了那塊餐巾,隨即連帶著那臉皮都給撕了下來,當(dāng)即發(fā)出了一塊慘叫。
緊接著,餐巾上的藥液立即滲入了他的皮膚當(dāng)中。
然后一點點滲進了頭顱當(dāng)中,他感覺好像有濃硫酸在侵蝕他的大腦。
這種痛苦簡直無法想象。
云軒的神情無悲無喜,平靜地說道:“我是不是說過,你身上中了毒,三分鐘內(nèi)就會死?”
“救、救我啊,我不想死!”黑西服男子倒在地上,慘叫著呼救。
沈如玉看著這情形有些害怕。
“不用怕。”
云軒照顧到她的感受,隨即指間亮出一枚銀針,彈射入黑西服男子的眉心。
黑西服男子終于好受了一些,真心實意地沖云軒跪了下來:“罪人馮亮,多謝云先生救命之恩。你的大恩大德,他日一定重謝。”
“算了吧。”云軒對所謂的重謝不感興趣,緩緩站了起來:“直接說吧,誰讓你過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