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月?lián)u了搖頭:“他們早有準(zhǔn)備,就算撞翻了他們,也會有后手,我們防不勝防的。”
“可是,小姐你難道真要嫁給那個花心病鬼?”
侍女月牙不無厭惡地說道:“那個秦家小少爺可是出了名的紈绔,鬧出過不少人命,而且身上還有很多惡心人的病。”
沈妙月現(xiàn)在也沒什么別的辦法,只能說道:“我的身心都是云先生的,任何都不能玷污。昨晚他答應(yīng)過我,要陪我一起應(yīng)付秦家。他等不到我的電話,肯定會起疑心,以他的能量要查出我們的下落,應(yīng)該不會太困難。”
“哎呀,我的好小姐,你把他想得也太神通廣大了!”
侍女月牙始終覺得云軒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對象:“先不說他能不能想到我們被綁架了,就算想到了他又能怎么樣?”
“他一個人敢過來長安嗎?”
“他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秦家嗎?”
“……”
沈妙月心里也有些一絲絲的擔(dān)心,但并不是擔(dān)心自己,而是擔(dān)心云軒的安危。
她喃喃地說道:“要是為了救我,讓云先生受了傷,那我真是百死莫贖。”
侍女月牙直接無以對,這個小姐中了云軒的毒,徹底沒救了。
她拍了拍額頭,忍不住說道:“我的小姐啊,我們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想辦法怎么逃出去!到中午,你就要被拉去結(jié)婚了。要是等生米煮成熟飯,就算云軒趕到了又有什么意義?”
沈妙月同樣意識到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喃喃地說道:“只是外面有四個守衛(wèi),我們又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況,怎么逃出去?”
“小姐,不如這樣!”侍女月牙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,“你是新娘子,他們肯定怕你出什么問題。待會兒你就叫肚子疼,把那幾個守衛(wèi)逐一騙進(jìn)來,然后再打暈他們。”
沈妙月有些懷疑地問道:“能行嗎?”
“不行也要試試,總不能坐以待斃。”侍女月牙說道。
沈妙月點(diǎn)頭道:“那就試試。”
就在這時候,門外忽然響起了一聲暴喝:“讓開,讓開,小少爺要進(jìn)去看看新娘子!”
門外響起那個守衛(wèi)的聲音:“小少爺,這恐怕與禮不合。而且老管家交代了,不能讓人進(jìn)……啊!”
“啪!”
話還沒說完就響起了巴掌聲。
一個中氣不足的聲音破口罵道:“本少爺來看自己老婆,你特么的敢攔我!”
“嘭!”
緊接著,房門被人暴力推開,幾道人影一起沖了進(jìn)來。
侍女月牙立即擋在了沈妙月跟前,沖著幾人喝道:“你們是什么人,想干什么!”
為首的年輕男子,臉色蒼白,腳步虛浮,但是眼睛卻是猥瑣至極,嘴里不干不凈地說道:“嘿嘿,你個小騷貨,連你自己家的姑爺都不認(rèn)識?”
侍女月牙冷喝道:“我不認(rèn)識的,我家也沒有什么姑爺,你們給我滾出去!”
“嘁。”蒼白男子嗤笑一聲,扭頭沖手底下的人說道:“這個侍女送給你們玩了,把她拖出去,別壞我的好事。”
“好咧!”那幾個手下立即摩拳擦掌在嘿笑了起來,一擁而上去抓月牙,
月牙雖然有些本事,但是剛才脊骨被老管家給松過,現(xiàn)在沒多少力氣,當(dāng)然對付不了這三五個大漢。
“都給我住手!”沈妙月輕聲叱喝起來:“你們要是敢亂來,我現(xiàn)在就撞死在這里!”
那些手下不禁扭頭看向蒼白男子。
蒼白男子一臉不屑地說道:“美女,你就算撞死了,我也能趁個熱,何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