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云軒和陸清霜兩人在快11點左右到達了長安國際機場。
他們一秒也沒有休息,打算直奔秦家祖宅。
距離秦家的婚禮開始,只剩下一個小時了。
好在云軒在登機前,就直接聯系了那天經由蕭百策認識的那個秦姓小弟。
那個秦姓小弟叫秦漸,是秦家的旁支,正好有資格參加婚禮。
云軒和陸清霜剛走出航站樓,立即就有道人影迎上來。
“云大哥,大嫂,你們到了!”
這人沖云軒和陸清霜說道:“車子我已經備好了,我送你們去秦家祖宅吧。”
“我記得你是叫秦漸吧?”
云軒拍了拍他的肩膀,不無感謝地說道:“這次辛苦你了,只是你幫著我們,秦家不會找你麻煩吧。”
秦漸呵呵一笑,臉上露出無所謂的神情,回答道:“我就是接來我自己認的大哥和大嫂,這能有什么麻煩。”
“沒有就好!”云軒跟著他來到路邊,上了一輛銀色的路虎:“等這件事結束了,我再好好答謝你!”
“答謝什么的就太見外了。”
秦漸直接上了駕駛座,嘿嘿一笑道:“我以前受過蕭哥的大恩,他認的大哥就是我大哥,你的忙我秦某人肯定是要幫的。”
陸清霜有些擔心沈妙月的安危,直接問道:“你知道沈妙月……也就是新娘子現在的情況嗎?”
“這個我找人打聽過了!”
秦漸直接說道:“應該是被關在秦家祖宅的后院。那里面守衛森嚴,別說一般人了,就是我們旁支弟子也進不去。”
“這個沒關系!”云軒已經不打算直接闖進去了,先把人救出來再說:“你只要把我送到秦家祖宅前就行了,我們自然有辦法進去,這樣的話你也不會牽扯太深。”
秦漸冷笑一聲,頗有些不以為意地說道:“其實秦家旁支都巴不得主脈的人去死,這些年快被壓榨得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這話怎么說的?”云軒頗有些不解,一般來說大家族之所以能夠形成極強的統治力,靠得就是在某個地區的盤根錯節。
尤其是像秦家這種關隴豪強,因為缺少帝都那些權位加持,應該會更加倚重宗族才對。
“秦家主脈把所有的好處和油水都撈干凈了。”秦漸的眼底露出毫無掩飾的厭惡與痛恨:“更過分的是,他們還欺壓同宗,強取豪奪,簡直是一幫畜牲!”
“族祠每年都向我們旁支征收十萬的捐贈,不給的家庭,先人的牌位會直接從祠堂扔出來。”
“當時族長說,會用這些錢筆一個基金,以后族中誰家有個什么災病,可以來預支一筆錢,打個條就行。”
看得出來秦漸確實是早就怨滿腹,對著云軒和陸清霜就開始大倒苦水。
說著說著,他的語氣就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了。
“前年,我媽突發重病,需要一筆錢,我就找族祠預支了一百萬。”
“但是后來我媽去帝都治病的時候,蕭哥報銷了我全部的醫藥費。然后我把那一百萬,還回了族祠,結果那邊不收!”
“他們非說我借了五百萬,還拿出我打的那張條,上面的數字被改了,真是草了!”
云軒和陸清霜聽到這里,也覺得頗為無語。
這已經不是騙了,簡直就是明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