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本少不接受你的投降。”季浪譏笑的看向那人,手掌一揮,一道劍芒呼嘯而至,頃刻間便穿透了那人的胸膛。
那人的眼中到死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因為在他們的世界,投降可活命,幾乎已經是一條標準了。
無論是在戰場上,亦或者說是在兩方江湖陣營的爭斗之中,只要投降,都會比負隅頑抗之輩的結局好上很多。
只不過,如今的他不該把凡人的思想帶入到修士的思想中。
而且,季浪本身就恨不得殺死鎮隆鏢局所有人。
季浪的出手,導致了好幾個相信投降的人往后退了一步。
既然投降也是死,不投降也是死,還不如死的轟轟烈烈一些。
更何況,鹿死誰手現在還未可知呢。
隨著藤蔓越來越緊,云軒的身上已經有咯咯的聲響傳出。
就連他的皮膚,也被藤蔓上的利刺穿透,絲絲鮮血從藤蔓的縫隙中傳出。
此刻的云軒,簡直就像是一個被藤蔓包裹的木乃伊,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沒有了半點透氣的空間。
若是常人,可能就要被生生憋死,但修士可以通過消耗天地靈氣來代替呼吸。
有些修士辟谷,更是可以幾十年不吃飯不呼吸,全靠著一口天地靈氣來維持生計。
“去死吧。”季浪雙手一合,那藤蔓勒緊的速度再次加快,恨不得當即便要把云軒給勒成肉泥。
“殺我,只有這些可不夠。”藤蔓之中傳出一陣聲音,這聲音不大,穿透力卻十足。
“是嗎?我怎么覺得夠了呢?”季浪冷笑,只覺得云軒是在逞口舌之能。
因為到了現在,他都沒有看到云軒有分毫應對這藤蔓的方法。
這藤蔓并非術法,而是法寶。
這法寶并非他之物,而是執法堂的堂主給他的。
金丹長老給他的法寶,又能是什么泛泛之物?
雖說他現在還無法發揮著藤蔓效果的十分之一,但他覺得拿著此物對付一個筑基中期的人,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才對。
然而,就在他的想法即將要落實的時候,那本來緊繃的藤蔓,似乎有些一些要松開的征兆。
“既然是藤蔓,那就是木頭,火克木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。”云軒喃喃自語,火焰道則從身體內迸發開來。
只是剎那之間,便把身上的藤蔓燒了個七七八八。
還有極少數的一些藤蔓,則是宛如有靈性一般快速后退。
“這怎么可能?這是玄木藤,普通火焰根本燒不斷。”看到這一幕,季浪有些愣住了。
執法堂的堂主幾乎已經欽定他為親傳弟子,而且當初給他這根玄木藤的時候,他還特地把藤木扔進了火焰中炙烤。
結果無論如何,這藤木都無法被火焰燒掉半分。
“是嗎?那可能我的火焰專門克制你的玄木藤吧。”云軒活動了一下筋骨,“既然你的大招用完了,那么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我了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