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扇子快速旋轉,不消片刻便有一黑一白的兩團霧氣出現,霧氣旋轉之下似乎要生成一副太極圖。
只不過,這太極圖只有兩團黑白交織,并沒有黑中之白、白中之黑的兩個魚眼的出現。
可哪怕如此,這太極圖上也蘊含了十分強勁的力道,不消片刻,火雷劍便在太極圖的旋轉中被消磨殆盡。
接著,季浪身邊出現了五人。
這五人每一個都身著華麗,四男一女,其中為首那男人身穿黑白相交的長袍,他揮手之間,那黑白交織的山水扇,便落到了手中。
在他身后,一人赤裸著上身,頭上還燙著幾個結疤,看起來全然是一副和尚的模樣。
至于最左和最右,分別站著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,兩人均都手持長劍,一看便是不好招惹的主。
唯有五人中唯一的一個女子,手中握著一把不知是玉石還是骨頭做成的笛子,此女饒有興致看了一眼云軒,直覺很是有趣。
剛才兩人的戰斗他們幾人都看在眼中,紫衣女人如今也是筑基中期修為,她自認為就算是她在面對季浪的這些攻勢時,也沒有把握能夠如此輕易戰勝。
所以她覺得,面前這散修絕對只是普通的散修這么簡單,說不定其身后也有一股他們所不清楚的勢力。
“季師弟,早讓師兄出手不就行了?若是如此,你又如何鬧得如此狼狽?”幾人中的隊長任海扭頭看了一眼季浪,懷中打開折扇,笑著說道。
“師兄,是我高看自己了?!北M管心有不甘,但此刻季浪也不得不低頭認慫。
剛剛邁入筑基,境界還不穩定的他,顯然不是云軒的對手。
剛才若不是任海出手解圍,此刻他只怕是已經成為了云軒的劍下亡魂。
朝著季浪點點頭,接著任海才看向云軒,“這位小友,我們談一件事可好?”
“什么事?”云軒謹慎的朝后面退后兩步。
這些人中,除了那一高一瘦兩個男子是筑基初期外,那名紫衣女子更是已經達到了筑基中期。
至于那名光頭和尚,若是他沒有看錯,只怕對方也有了筑基后期的修為。
至于這名說話的青年,云軒更是在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。
只怕,對方的修為比之筑基后期還要高上那么一些,就算不是那所謂的金丹境,必然也已經半只腳邁入了此境界。
面對這些人,云軒沒有把握能贏。
任海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溫文爾雅的笑容,他手中的折扇猛地一合,“不如,你自裁可好?”
“畢竟,我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?!?
任海之所以這么說,那是因為他有把握徹底殺死云軒。
之前他便已經數次沖擊金丹期,雖說失敗,但他的修為和心境,早已經和普通沒有沖擊過金丹境的修士不同。
以他的實力,只要對方沒有逆天的法寶和術法,就算兩三個筑基后期的修士一起上,他都不帶有絲毫畏懼的。
至于說云軒,雖說的確有些手段不假。若是云軒有筑基后期的修為,他或許還會忌憚一二,可云軒畢竟只是筑基中期,甚至還是屬于剛剛踏入筑基中期的那種,面對這種級別的云軒,任海自認為有十分把握。
“我自裁?”云軒不由的笑出了聲,“你怕不是精神病犯了吧?咱們打都還沒打,就讓我自裁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