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計在一旁羨慕地說道:“白老,這小哥可真是厲害?!?
“哼,何止厲害,他中醫藥扎實的基礎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比的,哪怕是我也不如他,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當面請教。”
“糟了!”
聽到白老這么說,伙計突然回過神來說道:“哎呀,糟了,糟了!”
白涌泉盯著他喝道:“又出什么事了?”
“白老,您不知道,剛才這小哥在你的那張藥方的懸賞榜上寫了三味藥材,可我以為他是來搗亂的,把藥材重新給擦掉了?!?
“什么,還有這件事兒?”
白老爺子急匆匆地來到會客廳抬頭,看著眼前的懸賞榜上面的字跡已經清清楚楚,甚至連最后的勾勒都被擦得干干凈凈。
“你這個混賬東西,快拿來影印紙!”
摸著紙面上還有些眼看模糊不清的凹痕,白老爺子急忙派人拿來薄紙,輕輕的蓋在在上面,然后用墨粉和刷子一層層的輕輕擦拭。
不一會兒,影印紙上顯現出了,從筆畫中依稀看出兩個藥材的名字。
“柿蒂、甘松……”
看到這兩個藥材的名字,白老爺子心中一頓,隨后摘下懸賞的藥方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,不由的點頭,說道:“妙啊,實在是太妙了!”
“用這兩味藥性正好的藥材,中和了前期的藥性局限,并且還加了一絲絲藥性,實在是太妙了,可是這最后一味藥材應該是什么???”
最后一味藥材因為筆畫太多,又因為擦得過于干凈,怎么也看不出來最后一味藥材的名字。
一旁的伙計小聲說道:“老爺子,要不咱們把那小子叫回來,再問清楚不就行了?”
白老爺子張口罵道:“混賬東西,這種大師,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?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,呼之即來揮之即去,你把人家當什么?”
此時的白老爺子已經不知不覺已經把云軒提到了大師級別的地步。
如果是普通的年輕人,他隨口就叫了過來,也不覺得有什么,甚至一些醫學生覺得,自己能讓白老爺子吩咐都能感覺是一種榮幸。
但是當知道云軒的能力不下于自己的時候,心里不自覺地就多了一絲恭敬。
像這種基礎如此夯實的大師,難免會有一些怪癖,這也是正常。
自己剛才因為袁家的事兒已經得罪過人家,現在再把云軒喊回來,問最后一個藥的名字,這未免有些太過輕視人家。
想到這里,他轉頭看了一眼伙計。
伙計匆忙地搖頭說道:“白爺,我只記得把字跡擦了,真沒記住最后一味是什么藥材?!?
“你這個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王八犢子,你……你真的是要氣死我!”
白老氣呼呼地指著他喝道:“罰你去掃三個月的廁所,三天之內給我背熟湯劑藥方,錯一個字打斷你的腿?!?
伙計頓時傻眼了,顫顫巍巍地說道:?!袄蠣斪硬皇前?,這湯劑的配方有上千種啊?!?
“少跟我廢話,你看看人家,人家能從幾百副藥的藥渣里把配方還原出來,你連個湯劑的配方都背不全,我留你有什么用,滾一邊去。”
伙計低著頭,哭喪著臉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