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軒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說道: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。”
跟女孩告別后,云軒很快打了一輛出租車,來到了宜城的中北商城。
這里是宜城以前最熱鬧的生活區(qū),不過隨著城市發(fā)展,中心區(qū)漸漸地轉(zhuǎn)移到了市中心和大學(xué)城,這里作為最早的生活區(qū),已經(jīng)逐漸的被人群冷落。
目前,這里的商城的店鋪大部分都已經(jīng)關(guān)門了,只有樓上破舊的公寓還在對外出租。
同樣的,這里的租金也是十分的便宜,單戶的租金只要三五百元,也是大部分都是些特殊工作者,剛畢業(yè)的學(xué)生和來宜城打工的民工的首選。
云軒邁步走進(jìn)商城里,里面的陳設(shè)都是些頗有年頭,老舊的房子和地上散發(fā)著惡臭的水漬,還有角落里堆積如山的垃圾,很難想象,在一個省會城市里,距離中心區(qū)不過是一墻之隔的地方,竟然還有這種地方。
可能是最近經(jīng)濟(jì)下行的厲害,整個商城的店鋪大部分都關(guān)門了,只有幾家藥店和二十四小時的超市還亮著燈。
云軒抬頭看著周圍,剛想著要怎么找沈如彤的時候,突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滾,滾出去,你個酒鬼,別在我店里撒酒瘋!”
“老板,給一口,再給一口吧,我向你保證,一會等我姑娘回來了,拿了錢我就還你。”
云軒迎著聲音的方向走去。
只見巷道的拐角處,一家小酒館門口,沈二叔踉蹌地倒在地上,對著店鋪里面的人懇求道:“老板,信我一次,給口喝的,我真的會還錢的。”
“呸,你還個屁,你這種老酒鬼真是不知死活,天天的喝酒,也不怕喝死自己。”
“算了,算了,跟他一般見識干什么,這種酒鬼活著還不如死了,死了還能一了百了,省得拖欠自己孩子。”
聽著眾人的一我一語,躺在地上的沈二叔頓時怒了。
“你們一個個的別他媽看不起人。”
沈二叔指著眾人教訓(xùn)道:“你懂什么,一幫底層的渣滓。”
“我是誰,我當(dāng)初可是東海沈氏集團(tuán)的老總,試問在整個東海商界,那個不認(rèn)識我,誰不給我?guī)追置孀樱乙郧岸加寐芬资南词郑F(xiàn)在喝你一瓶酒是給你面子,別特么的不識抬舉。”
“呵呵,沈總是吧,我看你今天是找死!”
聽到他出不遜,酒館里的人干脆一擁而上,為首的一腳把他踹在地上,一群人圍著他拳打腳踢。
沈二叔痛呼道:“別,別打了,各位爺爺,我錯了,我錯了,”
眾人打夠了之后,一個胖子直接朝他臉上啐了一口罵道:“呸,還特么的沈總呢,淪落到這種地步了,連一瓶酒都要求別人,還裝什么裝。”
沈二叔踉踉蹌蹌地站起身,乘人不備猛的拿起地上的酒瓶,重重的砸在胖子的腦袋上。
“哎呦,臥槽!”
胖子捂著腦袋。鮮血直接順著指縫流了下來。
“活該敢打老子,今天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。”
說完,沈二叔隨手拎起桌上的一瓶酒,扭頭就跑。
“孫子,抓住他,給我狠狠的教訓(xùn)他。”
沈二叔慌不擇路的一邊跑一邊拿起手中的酒瓶朝嘴里灌去。
等到眾人把他堵在巷道的時候,手里的一瓶白酒早就被他喝完了。
看了眼前虎視眈眈的眾人,沈二叔干脆直接躺在地上,大刺刺的說:“反正老子把酒喝完了,愿意打就隨便,我這條爛命,打死我了,你們要賠錢。”
看到他這一副混不吝的樣子,眾人搖了搖頭說道:“算了算了,不跟這個酒鬼一般見識,以后再讓我看見你,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“媽的,我可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而剛才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,氣呼呼的從桌上旁邊拎起一塊磚頭,朝著沈二叔的腦袋就砸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