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軒其實就是在反其道而行之。
關秀娜的老公叫左浪,樣貌清瘦,很有書生氣,不過身體不大好,先天氣血不足。
其實就是云軒在洞窟里看到的那個清瘦男子。
關家過早地失去了頂梁柱,左浪這個贅婿又沒辦法支撐關家。
出于無奈,關秀娜不得不站出來扛住關家的大旗。
所以,風騷只是關秀娜的保護色,放蕩也只是一種手段而已。
左浪很信任關秀娜,這是多年夫妻間的默契。
關秀娜看似好像很隨便,但是個中分寸拿捏得很合適,基本上不會跟陌生男人獨處。
即便是之前跟老情人丁玉成,也是有關七在場。
而且,她并沒有讓丁玉成再得逞過,最多是口花花,陪著逢場做戲而已。
對于關秀娜的種種傳聞、謠,在左浪都能做到微微一笑,絕對不放在心上。
這時候,他剛從藥勁中緩過神來,發現自己竟然身處醫院,不免有些意外。
“你終于醒了!”坐在床頭的居然是丁玉成,他正削著蘋果。
左浪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:“你怎么還在,不是逃跑了嗎?”
“那叫戰略撤退,不叫逃跑!”
丁玉成臉色一白,立即辯解起來:“云軒怎么說也是副掌司,我不能不回避,否則他跟蕭別離一告狀,那我就死定了。”
左浪有些不以為然地嘟囔道:“不過是一個小年輕而已,有什么好怕的!”
“你可別小看他,帝都好幾個世家都栽在他手上。”丁玉成一臉嚴肅地沖左浪提醒道:“就連秦家,還有你們積香會的齊會長也在他手上吃了憋。”
“齊會長只是傷了一個分身而已。”左浪立即解釋道:“齊會長本尊在地底迷窟中閉關呢。”
丁玉成搖了搖頭:“就算是分身,那云軒的實力也不容小覷,更何況他……”
“更何況什么?”左浪發現丁玉成的目光怪怪的,不由得追問起來,同時伸手去接丁玉成削好的蘋果。
丁玉成削完蘋果,直接自己啃了起來:“那小子是個色中餓鬼,在東海就有七八個情人,在帝都又有三四個。來到了這長安嘛,呵呵。”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!”左浪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,但是轉念一想,這小子為什么當著他的面說這個。
“你老婆騷成什么樣,你又不是不清楚。”丁玉成半點不念舊情,直接說起了關秀娜的壞話,“他跟那小子這兩天走得有些太近了。”
左浪一把抓住了丁玉成的衣領,破口罵道:“你特么的說什么,我不許你污蔑娜娜!”
“是不是污蔑誰知道呢!”丁玉成拍開了左浪的手,沒好氣地說道:“昨天我找她談事情,我看得出來,她的眼里已經沒我了。但是看你這樣子,又不像是抓住了她的心,那她的心思會在哪兒呢?”
左浪還是不相信丁玉成的話,這些年他們夫妻除了那方面不大和諧,其余時候都算得上了心心相印了,
“我只是給你提個醒!”丁玉成瞥了一眼左浪的神情,不著痕跡地說道:“不要讓你戴了綠帽還不知道。”
“夠了!”左浪指著丁玉成罵道:“如果說有人想給我左某人戴綠帽,你就是第一個!”
丁玉成啐罵道:“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,再者說了我認識關秀娜在你前面,你才是第三者插足。”
“插尼瑪個頭!”左浪才不會上這種當:“我跟秀娜是合法夫妻,你是什么?”
“行行行,不說這個!”丁玉成知道自己不占道理,只得轉移話題道:“還是想想怎么把云軒的注意力轉移開吧,不然等他打探出迷窟的底細,齊會長會扒了你的皮。”
左浪黑著一張臉,他現在腦子里全在幻想著關秀娜和卿卿我我的畫面。
他明知道事實不是這樣,但就是忍不住往這方面去想。
誰讓他不是個健全的男人,關秀娜又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呢。
如果關秀娜沒有找她的老情人丁玉成,那她找了誰解決哪方面問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