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云軒一句話落下,他的話語中仿佛有著出法隨的力量一般,火焰道則之力全然展開。
甚至,因為他這些天一直在吸收極陰極寒的靈力,從而導致這本該炙熱無比的火焰道則之中,竟然蘊含了一絲常人難以察覺到的冰寒之意。
這絲冰寒之意,哪怕是云軒也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。
云軒揮手間,道道火焰虛化成了把把利劍,這些火劍宛如流星一般朝著季浪砸了過去。
“大哥閃開?!奔纠艘煌茙缀?,頓時把對方推出了十幾米開外。
雖說距離如此遠,但季浪在推幾乎的時候,卻是把一股子綿柔的靈力注入到了幾乎體內,這股子綿柔之力可以使得幾乎就算被推出更遠的距離也不會受傷。
“玄木盾?!奔纠舜蠛纫宦?,玄木藤頓時間化作了盾牌,這盾牌居然短暫的阻擋了那火劍的進攻。
余天養站在季浪身后,此刻的他直覺頭皮發麻。
這等威力的術法,已經不是他這個級別能夠抗衡。
根據兩人的打斗余天養也看了出來,當時云軒在面對他的時候,根本沒有用出什么全力。
當然,他并不清楚,那時候并非是云軒不想使用全力,而是因為他有傷在身,根本無法使用全力。
但如今不同,經過這些天的修養,云軒不僅已經恢復了巔峰時期的實力,甚至境界上比之前更高了一些。
“破!”云軒冷眼的看著賣力抵抗的季浪,輕聲一語,頓時間那由玄木藤所交織成的玄木盾便開始急速萎靡,短短幾息之間便化作了廢話。
唯有一根手指粗細的玄木藤條,被季浪收入了手中,裝進儲物袋里。
然而,云軒的攻勢并沒有停止。
他再次伸出手來,火焰再次幻化出了幾十只火劍,朝著季浪殺奔而來。
“小子,本少的玄木藤本身就只適合攻擊,并不是很適合防守。接下來發生的一切,可都是你逼老子的?!弊鳛榱肿谕忾T天驕弟子,季浪的手段絕非只有一條玄木藤如此簡單。
若只是如此,他也不可能成為這次唯一進入內門的人。
季浪猛然一拍胸口,那腥紅的鮮血從口中噴出,“血刀?!?
通過燃燒自身精血所施展術法,絕非一般術法可以比較,季浪也明白,云軒的實力強橫,自己若是再藏著掖著,只怕真有可能會死在云軒的手中。
雖然,他也清楚執法隊的人就在旁邊,若是他不敵,執法隊的人可以隨時來幫助他。
但,冷眼旁觀和出手幫忙,他需要付出的代價可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在能不動用外援的情況下,哪怕是季浪也不想要動用外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