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哈哈哈!”
男人頓時打了個哆嗦,接著便笑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于嬌嬌詫異的問道:“云軒,你這是做什么?”
“沒事兒,就是讓他笑的開心點!”
很快,止不住笑意的護(hù)工,被上氣不接下氣憋得臉色通紅。
“求求你,哈哈哈,饒了我,哈哈哈,我……哈哈,我什么都說啊,哈哈哈!”
長時間的笑聲擠壓了他肺部的所有空氣,臉上那猙獰的笑意也變得異??植馈?
這種笑死的酷刑云軒沒少在天醫(yī)島上用,哪怕是雁北刀這種鋼鐵意志的男人,也被折磨的痛哭流涕。
男人爬到云軒腳下連連的求饒。
看到對方幾乎要被笑聲窒息,云軒伸手從他肋下悄無聲息的收回了銀針。
“哈哈哈,嘔……”
強烈的窒息的感覺,讓男人無比痛苦的在地上嘔吐,一波波無法控制的嘔吐感,讓他把整個腸子都吐了出來。
云軒俯下身冷冷的說道:“現(xiàn)在可以說了吧!”
“說,我什么都說!”
護(hù)工男爬起來,一臉驚恐的看著云軒說道:“這個女人是許家送到精神病院的,青山精神病醫(yī)院本來就有許家的投資,里面不少人都曾經(jīng)是許家的對手和麻煩人物,許昌盛就是用這種辦法已經(jīng)很久了?!?
“這女人在精神病醫(yī)院的醫(yī)療費本來都是許家負(fù)責(zé)的,前些年許家的家主許昌盛坐了宜城商界會長的位置,許家便停了這筆治療費,后來,沒幾天女人就偷跑出去了,因為許家不給交醫(yī)療費,我們也沒注意這個病人的所蹤。”
“后來,誰知道今天許家的管家突然給我打電話,說讓我們派車到這里來拉走這個女人,還給我打了兩萬塊的辛苦費,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?!?
于嬌嬌眼神一瞪,上前重重的一腳踩在男人趴在地上的手掌上,微微一扭喝道:“你說你不知道?那許家又為什么要負(fù)擔(dān)這個女人的治療費?”
“我的姑奶奶啊,這件事兒,跟我們這些小人物沒什么關(guān)系啊,我知道的,剩下的也都是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?!?
于嬌嬌冷笑一聲說道:“真是巧了,我還就喜歡聽小道消息,快點說。”
護(hù)工男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道:“我聽院里的人說,這女人的兒子在許家下屬的橋路建筑公司做工,因為人比較老實,經(jīng)常的被欺負(fù),干的最多錢拿的最少?!?
“有一段時間,許家派人四處打聽一個生辰八字,正好跟這小子的八字合了,后來這小子就開始飛黃騰達(dá),拿了很多錢回家,再后來就沒有了消息?!?
“有傳聞?wù)f是許家派把人騙到橋上扔進(jìn)了橋墩里,打了生樁,而那些給他的錢,就是他的賣命錢。”
“她兒子的事兒出了之后,這女人就瘋了,四處檢舉控告,甚至還要去帝都攔訪,許家就派人把她送到了我們青山精神病院里。”
“這幫王八蛋!”
于嬌嬌氣憤的痛罵起來,“為了自己的私利,竟然就敢謀財害命,真是畜生,我早晚要把這幫豬狗不如的抓起來。”
云軒抬頭看了一眼橋樁里掙扎的尸骨,隨后拿出手機遞了過去。
“給他打電話?!?
護(hù)工男茫然的問道:“什……什么?”
云軒冷冷的說道:“給那個今天給你兩萬塊錢,讓你來抓人的許家管家打電話,你不要告訴我,你沒記住他的電話號碼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