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總,您怎么……”
唐蓉剛想要說什么,只見胡光遠湊上前說道:“云先生,上次還沒去沈家別墅就得罪您了,我在這里向您賠罪,請不要見怪。”
云軒冷冷的說道:“攤子鋪得大了,總歸是要有些糟心的人和事兒,不過我你可是你龍九特意從國外請來的,我覺得你的能力應(yīng)該不僅限于此,好好的干,弄出點成績我看看!”
“是云先生,我知道了!”
胡光遠點了點頭,小聲回答之后,便恭敬站到了一邊。
唐容看到這一幕,頓時眼睛都瞪圓了。
“胡總,你們認識嗎?”
“當然了,云先生可是龍九爺和于城首的朋友,如果沒有他的話,自然就沒有中融匯通集團了,正是因為云先生的首肯,我才有機會到東海來,說起來人家才是我的老板呢!”
唐蓉頓時被驚得久久無語。
想起剛才自己對云軒做的事兒,甚至感覺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。
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云軒,竟然是龍九爺和于城首的朋友,同時還是中融匯通的老板。
那自己剛才都做了什么啊,在詩倩倩介紹他的時候,口不擇地說了那么多不該說的話。
想到這里,她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走到云軒身邊,思考良久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說道:“云先生,真的很抱歉,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多多得罪,還希望您大人大量……”
“來了!”
云軒突然開口,唐蓉的話頓時停住了。
只見在樓下的拍賣會上,周政才將一尊龍紋銀瓶緩緩的推了上來。
看到這個壓箱底的寶貝,臺下的不少人都站起了身。
“龍紋元青花?”
許昌盛一臉的震驚,眼神充滿了渴望地瞪著臺上的寶貝。
“真沒想到,周家真的把這個寶貝給拿上來了,無論這東西在國內(nèi)賣多少錢,只要倒手到國外的佳士得拍賣會上,少說也是翻倍的賺。”
在許昌盛躍躍欲試的時候,一旁的老管家湊上來小聲地說道:“許總,出事了,剛才我們在警司處的線報,已經(jīng)發(fā)了對您的拘捕函,聽說是上面的意思,讓咱們現(xiàn)在出去避避風頭。”
“現(xiàn)在……?”
許昌盛愣了一下問道:“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,是什么事兒?”
老管家低聲說道:“應(yīng)該是在九架橋打生樁的事兒,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現(xiàn)在輿論上這件事兒愈演愈烈,上面招架不住。”
“不是已經(jīng)讓劉青志去自首了嗎,錢也賠到位了,怎么還死咬著不放?”
“好像這次是于城首先在決定書上簽字的。”
“什么,于援朝?”
許昌盛皺著眉頭說道:“我可沒有得罪他,難道是這次我們許家投資的項目讓他不滿意了,難道就不怕抓了我,宜城的項目爛尾嗎,我這可是在給他們做政績呢,他到底什么意思?”
老管家拉著他說道:“許總,不管什么原因,警司處的人馬上就要到了,我們現(xiàn)在還是趕緊躲一躲吧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!”
“等一下!”
許昌盛不愿意離開,開口說道:“金爺,今天你得保住我,既然他于援朝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。”
“今天銀行剛放款到我的賬戶,本來是準備給-宜城的項目用的,現(xiàn)在既然要你抓我了,那肯定會查封公司的賬戶,索性這筆錢我不用白不用!”
老管家問道:“許總,您什么意思?”
“我直接用這筆貸款,買下這件龍紋元青花然后帶到國外去,倒手一賣,賣的錢足夠我們這輩子不回來了,到時候,我看他于援朝能怎么辦,他一城之首能不能承擔起這份兒責任。”
說完,許昌盛當機立斷直接撥通了公司財務(wù)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