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蓉在外面拋頭露面,卻可以把詩家集團的經營得那么好,甚至勝過了很多家族里男性。
商戰本來就是男性的狩獵場,如果說沒有點其他原因的話,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在以前,不是沒有人懷疑過唐蓉,不過因為沒有什么證據,再加上詩家的臉面,所以一直就不了了之。
看到詩四叔有些意動,花姐繼續說道:“而且,您別忘了唐蓉的出身,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,她本來就是一個交際花,這樣的女人跟有權有勢的男人勾搭在一塊兒,這早就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。”
“也就是像詩文賦這樣,整天待在家里會軟飯的男人,才會相信自己老婆沒有出軌。”
隨后,花姐又下了一劑猛料說道:“而且,您想,如果唐蓉跟蝎子沒關系的話,為什么她們一家被趕出詩家之后,第一個投奔的地方,就是帝豪酒店呢。”
“你說他勾引蝎子,那她為什么不勾引龍九呢,這不是直接一步到位嘛。”
詩四叔雖然心里面勉強已經相信了,但是嘴上依舊敲打花姐。
“詩家主,龍九爺是什么樣的人物?他唐蓉不過徐娘半老,還是一個嫁了人的婦人,怎么可能入得了九爺的發。”
“可是,蝎子又為什么要針對我詩家集團,難道就為了自己情人的一句話,就毀掉我整個詩家,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告到九爺的面前嗎?”
花姐笑了笑說道:“四叔,您真的是在家里當了太長時間的家主了,難道都沒有發現東海最近變天了嗎?”
“你說什么意思?”
“最近這段時間龍門集團和中融匯通,一直地在對付東海八大家族,無論是當初的張家、后來的李家,還是百寶樓的周家,凡是被他盯上的,無一不是下場凄慘。”
“現在的東海要變天了,有了中融匯通和龍匯集團的崛起,東海八大家族的格局要打破了,詩家也是東海老牌的勢力,收拾了詩家也是九爺喜聞樂見的,所以蝎子才敢下手,他就是吃定了龍九爺的心思,眼下高興還來不及呢,怎么會教訓他。”
聽到花姐的話,詩四叔沉吟了一下。
高明的謊,就是把事實講給對方聽,花姐知道想要瞞過詩四叔這個老狐貍,一點都不容易。
只要她的話里有一處破綻,自己這條命今晚就留在這兒了。
所以她的話步步緊扣,環環相連,于情于理都沒有一點問題。
“難道真的是這樣?”
詩四叔長嘆了一口氣。
他沒有想到詩文亮的死,背后牽扯竟然這么多。
東海的變革,中融匯通和龍匯集團的崛起,八大家族的沒落。
在這樣的大勢之下,詩家像是一朵不起眼的浪花,隨隨便便的一對狗男女,竟然輕易就毀了詩家百年的家族歷史。
“我不管這大勢如何,誰殺了我兒子,我就宰了他,欠債還錢,殺人償命,別說是蝎子了,就是龍九也得死。”
“咳咳咳!”
詩四叔重重地咳嗽了幾聲。
張開手,剛才捂住嘴的手掌心已是一片血紅。
看到詩十四叔不說話,花姐顫顫巍巍地說道:“詩家主,我知道的一切都已經告訴你了,能不能饒我一條性命?畢竟我也是苦命人。”
“不殺你也行,但是我總歸要替兒子收回一點利息。”
話音剛落,身后的徐楚猛地上前,揮刀斬斷花姐的一根小拇指。
對于他這樣的男人來說,眼里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。
“啊!”
花姐捂著斷指痛苦地尖叫。
詩四叔沒說什么,走上前當著花姐的面一腳踩在她的斷指上,并且狠狠地碾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