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老總看了一眼詩倩倩不屑地說道:“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,打了就打了!”
“姓詩既然跟我家有婚約,這個女人未來就是我劉家的媳婦,老婆不聽話,當丈夫的教訓一頓,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?”
“誰說是你媳婦,他們兩個還沒結婚。”
“結沒結婚用得著你多管閑事。”
劉老總瞪了一眼沈如彤,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屑地說道:“以為是誰,原來你是沈老二的閨女,就是你爸也不敢在我面前跟我這么說話,你算什么東西敢管我人家的閑事,一會兒我找你爸親自說道說道,讓他管不住自己閨女,要不然老子就幫他管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講道理!”
一句話把沈如彤罵得臉色蒼白,連她爸都惹不起的人,他一個小姑娘。,更是被劉老板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
“至于你……”
劉老總想了一下,恍然大悟地開口說道:“我知道你是誰了,聽說沈家上迎來了一個上門女婿,誰沈老爺子跟人打賭輸了,讓一個從山野鄉村里出來的小子,做了沈家的女婿。”
“小子,你可真不知天高地厚,就算是你們沈家家主在我面前也得跪著說話,你竟然敢動手打我兒子,今天我讓你知道這一瓶子有多貴。”
云軒看著他問道:“哦,你想怎么樣?”
劉老總惡狠狠地罵道:“是那只手砸的我兒子,就把那只手給我留下來,然后跪下來給我兒子磕頭道歉,不然的話,出了這個門,東海沒人能護得住你。”
“哦,是誰要讓。”
聽到糾紛聲于援朝帶著袁東剛從二樓走了下來。
看到人群中圍繞著云軒,頓時臉色一冷。
“于市首!”
“于市首來了!”
……
看到于援朝走下樓,在場的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。
“于市首,您來了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,我兒子被人打成這樣,牙齒都掉了好多顆。”
劉老總一改剛才的模樣,身材都佝僂了下來,像是自己受氣了一樣,說的聲音都哽咽了。
三步并作兩步,于援朝將你來到了云軒,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。
看到云軒沒受什么傷,于援朝緩一口氣,開口問道:“云先生,您沒事兒吧!”
這一句話把在場的人嚇了一大跳,尤其是對面的劉老總,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眼前這個年輕人面生得很,似乎并沒有在東海出現過,卻讓于市首都如此恭敬地對待,周圍的人,頓時把剛才的冷嘲熱諷咽在了嘴里。
懂事的人已經后退了幾步,靜觀事態發展。
“于市首,這位是您……您的朋友?”
劉老總一改剛才的囂張跋扈,小聲地問道。
于援朝大聲說道:“當然了,云先生醫術精湛,前些日子我夫人和女兒出了車禍,就是由云先生親手救回來的,他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。”
聽到他這么一說,在場的人恍然大悟,看向云軒的眼神,頓時恭敬的許多。
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,哪怕就是一個從村里出來的野狗,但現在是于市首的恩人。有這層關系在,在場的人都要高看一眼。
“哦,這樣啊,原來是于市首的朋友,真是不好意思,剛才得罪了先生了,千萬不要一跟我一般見識。”
劉老總眼球一轉,急忙主動地道歉示好。
于援朝問道:“云先生,剛才是有什么誤會嗎?”
云軒還沒說話,一旁的詩倩倩回過神來急忙說道:“才不是誤會呢,劉總剛才說了,在東海以后有他沒我,還說要云先生磕頭道歉,留下一只手來。”
“媽的!”
劉老總臉色一冷,沒想到這個時候詩倩倩跳出來給了他致命一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