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在警司處的白芷等人正在看著儀器上上的數(shù)據(jù)。
很快,她拿著一份兒報表來到云軒面前激動的說道:“好了,云先生,尸骨已經(jīng)拼出來了,按照您的要求,泥骨塑形也已經(jīng)完成了,經(jīng)過比對,確實是一名失蹤人員,名字叫叫徐三,七年前失蹤,他母親報案的。”
“好”
云軒看著資料點了點頭說:“采集dna跟那個女人比對一下,如果沒問題的話,就能確定受害者了。”
“云先生,白老師您快來看啊!”
就在這時候,在儀器臺上的實習(xí)生招呼了一聲說道:“這尸骨的手里面有東西。”
“怎么了?”
云軒匆匆的趕過去,只見在尸骨的手中攥著一個已經(jīng)腐爛的錢包。
白芷將棕色的皮包放在儀器臺下面,小心翼翼的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,只見里面除了一沓厚厚的鈔票外,還隱約的有幾張銀行卡和一張幾乎看不清楚的身份證。
將身份證放在臺下慢慢的展開,正是許昌盛的身份證。
“太好了,這可是極其重要的證據(jù)。”
一旁的實習(xí)生問道:“可是,這個尸體手里怎么會許昌盛的錢包呢,難道是從他身上拽下來的?”
“不是的。”
云軒搖了搖頭說道:“以許昌盛的身份,他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。”
“那這錢包怎么會到尸骨手中啊?”
云軒想了想,拿起錢包走到一邊,看著眼前掙扎的尸骨,隨手將錢包丟在前面。
“你,去幫我把錢包撿起來。”
“哦!”
一旁的實習(xí)生低下頭走過去彎腰撿起錢包,隨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頓時一愣。
“他是讓受害者去橋墩里撿錢包,然后把人騙進(jìn)鋼筋架子里之后,直接讓人倒了混泥土?”
白芷憤怒的說道:“徐三死的時候都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還緊緊的握著害人的錢包,這幫混賬,真該死。”
“幸好這錢包一直攥在手中,才幫我們確定了犯罪嫌疑人,現(xiàn)在我們手里有證據(jù)了,直接申請拘捕令,抓這個混蛋吧!”
云軒搖了搖頭說道:“還不行。”
“為什么不行,這錢包都在手里了,里面的身份證明顯就是兇手,為什么不能抓他?”
“只是這一個證據(jù)根本釘不死他,人家只要說一聲自己的錢包丟了,你還能有什么解釋,以許昌盛的身份,你想要抓他,必須有足夠的證據(jù)?”
“媽的!”
實習(xí)生氣憤的說道:“那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混蛋逍遙法外。”
白芷勸道:“證據(jù)要一點點的累積,你放心只要有云先生在,他肯定跑不了。”
“白醫(yī)生,云先生,你們快去審訊室看看吧,出事兒了。”
“又出什么事兒了?”
“有人來自首了,說橋墩下面的尸骨是他干的,已經(jīng)被帶到審訊室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聽到他的話,在場的人對視了一眼,急忙起身趕了過去。
此時,在審訊室中,于嬌嬌怒視眼前的男人喝道:“劉青志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?你要自首,你知不知道,自己會是什么后果,許家到底給了你什么待遇,讓你這么為他們付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