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少您來了!”
魏無愁到來之前,于援朝的心腹袁東已經等在了法院門口。
看到他的到來,袁東親切地上前,主動地拉開了汽車的大門,恭敬地說道:“已經等您很久了?!?
“勞煩袁大秘書親自在門口接我,真是過意不去啊,怎么,于市首已經到了嗎,那看來我們來晚了,勞煩袁大秘給停一下車吧?”
魏無愁看著袁東不屑地冷哼一聲,順手讓手下把車鑰匙丟了過去。
袁東接過鑰匙,臉上的神色不變,但是眼神中多了一絲冷意。
他可是于援朝的心腹,也是他在外面的代人,整個東海從上到下,誰敢不給城首的面子,一直以來沒有人敢這么給自己這種臉色。
把袁東當停車小弟,其實就是在踩于援朝的臉。
袁東笑著說道:“魏少,于城首已經在里面等您好久了,畢竟貴客都是最后出場的,您先去稍坐一下,我去去就來?!?
“記得幫我把車停好!”
魏無愁伸手從兜里拿出一張粉紅色的百元大鈔,輕輕地放在了袁東的包里。
“謝謝了!”
袁東恭敬地點了點頭,等魏無愁進去之后,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。
隨后,他走到車前左右打量了一下,檢查了車前車后,手中的鑰匙,無意地握在掌心,從車門開始就直接地劃出一道深深的刮痕。
魏無愁走進法院大廳,里面已經空出去了不少座位。
在被告席上的是龍九和他的律師,對面的魏無情一臉冷漠地看著他。
雙方主人都沒有開口,兩個律師在法庭上激烈地辯論著。
“法官閣下,從我們手中的這幾張照片可以看出來,前幾天這批武裝分子進入東海正是乘坐的是龍門集團的船,這件事兒怎么可能跟龍門集團沒有關系。”
“反對,這些照片并不能說明什么,畢竟龍門集團也沒有甄別客人好壞的能力,我這里有這些人正式的登船手續,我的當事人能做到已經做到了,這些并不是我們的責任。”
“我這里還有龍門集團免檢的產品消息,據我們的調查,這批武裝分子正是用龍門集團的貨箱將武器運進來了,對于這一點你們怎么解釋?”
“據我所知,這些進口的貨物,原來是土豆和黃豆,用來做牲畜飼料的,對方是跟我們呢合作多年的供貨商,集團進出貨物是有正式手續的?!?
“對方律師說的這些槍支,是夏國嚴禁的進口貨物,我們集團是不可能會運這些東西的,據了解,這是一伙走私分株摻雜在貨物中的偷運來的,讓這些偷運的東西流入市場,最大的責任應該是東海海關,而不是我們一家私人集團。”
“如果這種不知情的事兒,都能作為證據來控告別人的話。那我真的懷疑,東海的私營公司和做海運的企業還有沒有清白的。”
作為國安的監察,對方不滿地說道:“這么多的巧合,難道僅僅是巧合嗎?”
“這么多的巧合,沒有一個實質的證據,夏國的法律是疑罪從無,只要證據有漏洞,就不能定罪。”
龍門集團的律師站起身說道:“這是法律給予每個人的權利?!?
雙方唇槍舌劍的在法庭上辯論,對方每次拿出新的證據都會被對方辯倒。
可以說,這段時間魏無情的手下確實很厲害,挖地三尺地把各種證據找出來,可是依舊小看了龍門集團對東海的掌控力。
魏無情的這些證據,依舊沒辦法閉環頂罪,被龍門集團的律師一條條的駁倒。
“呵呵,說得好,說得好!”
這時候,法院大廳的門被打開,魏無愁鼓掌地走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