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正邦只得沖龍九喊了起來:“喂,龍九,九爺,你昨天晚上答應過放我一馬的。”
龍九嗤笑一聲:“你腦子搭錯筋了吧,我昨晚什么也沒答應你。”
“你!”
金正邦氣得直想吐血,只好扭頭看向邊上的蔣天陽:“蔣老,你說句話呀!”
蔣天陽倒是一直在閉目養神,無視了金正邦的話。
“我不去!”
“我不去啊,我死都不去!”
金正邦見無人理會自己,只好撒起潑來了,大聲掙扎著呼喊起來。
“嘭!”
“吵死了!”魏無情當即怒了,捏起拳頭對準金正邦的臉就是一拳。
那股子霸烈無匹的拳勁,直接在金正邦臉上炸了。
金正邦的臉瞬間開了花,鮮血直流,人卻立時昏死了過去。
云軒取出銀針,隨意地給金正邦的臉上扎了兩針,幫他暫時止住了血。
畢竟金正邦可是重要的證人,可不能死在了車上。
“魏小姐,稍安毋躁,你火氣太大了。”蔣天陽緩緩睜開眼睛,居然拿捏出一副長輩的姿態,對魏無情說教起來了:“陽亢堆盛,容易讓人陰氣漸衰,從而陰陽失衡,長此以往,你必定會……”
“你也給我閉嘴!”
魏無情同樣一拳砸到蔣天陽的頭上。
蔣天陽是練過洪拳的,而且功力還不低。
但是仍舊擋不住魏無情這隨意的一拳,直接倒在了座位上,鼻骨都塌了,鮮血狂噴不止。
云軒輕嘆一聲,又隨手給蔣天陽扎了兩針。
很快,車子就到了總政大院門前。
門口的崗哨照例攔住了車子。
“我是龍九,里面坐著云軒,還有魏家的魏二小姐。”龍九按下車窗,沖崗哨警衛說道:“我早上打過電話給金老那邊的助理,說過我們今早會來的事情。”
崗哨警衛隨即去確認一下龍九的話。
不一會兒崗哨小跑回來,冷聲道:“對不起,金老并不想見你們。”
龍九還想再說什么,魏無情直接脾氣上來了,但也知道金老在東海的分量,只得說道:“我是魏無情,你直接跟金老說,我是帶著誠意來的,問他是不是要置魏家的善意而不顧。”
警衛員再次去傳達魏無情的話,很快又回來了,不過只是搖了搖頭。
“金老到底想干什么!”魏無情很敏銳,立時察覺出來這種表態意味著什么,但是她又覺得金老應該不至于意氣用事。
云軒這時候探出頭去,笑著沖那個警衛員說道:“麻煩小哥再去通傳一下,就說云軒帶著蔣天陽和金正邦,前來拜會他老人家。”
警衛員倒也沒有覺得不耐煩,仍舊去傳達云軒的話了。
“連我都不管用,你提這兩個廢物有什么用。”魏無情不滿地說道。
云軒淡淡地解釋道:“這兩個人是替金老做事的,如果金老完全不顧及他們,那以后他還怎么駕馭其他下屬?”
魏無情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兩個小角色而已,棄了就棄了。”
不多時,大門忽然打開了。
只見一道人影緩緩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來人卻是曹豹。
他緩步走到車前,掃了一眼車里的人,然后沖云軒說道:“金老讓你把兩人留下,然后給你五分鐘的時間。”
魏無情追問道:“那我呢?”
曹豹面無表情地回答:“金老說,其他人,不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