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云軒和陸清霜入住朝陽閣的時候,遠處正有幾雙目光遠眺他們。
這些人里,看起來像是核心人物的,是一個穿著藍色道袍的中年道士,面白無須,便是眼神銳利。
還有一個穿著白色道袍的年輕女子。
剩下的人里,有之前參與過圍攻關家的元善水和李逢吉。
還有一人,赫然就是左浪。
不過,左浪卻是敬陪末座,佝僂著身體,卑微如嘍啰。
“那小子就是云軒?”
那個白袍道姑的眼睛里露出了淡淡的笑意:“長得倒是非常帥氣,完全跟你們說得窮兇極惡不沾邊啊。”
左浪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云軒就是一個殺人狂魔,而且還極度好色,在那活死人墓里,當著我的面,把我老婆給……嗚嗚嗚!”
他雖然對關秀娜沒多少感情了,但是這不代表他能夠容忍這種事情。
剛說出口,他就止不住傷心地流起了眼淚。
只是他的眼淚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同情。
尤其是那位白袍道姑更是厭惡至極,呵斥道:“你一個大男人哭什么,真是丟人!”
“柳仙姑,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。”左浪仍舊哭哭啼啼地說道:“我跟我老婆那是十幾年的感覺,一直相親相愛。可是云軒這個魔頭居然用藥物把她給凌辱了。”
“那說明你就是廢物一個!”白袍道士不爽地說道:“你既然在現(xiàn)場,為什么不殺了他們?”
“這!”左浪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得找了個借口:“他們身上有丹勁護體,我只是一個普通人,根本近不了身。”
白袍道姑冷聲道:“那不還是因為你廢物!”
左浪當即啞口無。
“柳師妹,你對于左先生過于苛責了。”
藍袍道士終于開了口,笑著給左浪打了圓場,“左先生怎么說也是積香會僅剩的代表,我們還是要保持起碼的尊重。”
“其實我有些不明白。”
白袍道姑面露疑惑的神情:“活死人墓,那可是我們終南山禁地。五師兄在里面煉丹,倒還情有可原,為什么會借給積香會開什么堂主大會?結(jié)果還被人給全滅了。”
藍袍道士淡淡地說道:“全滅不至于,那些堂主不也都被救走了嘛。”
“那有什么用,他們已經(jīng)漏了相了。”
白袍道姑搖了搖頭,“如果再出現(xiàn),多半很快就會被云軒還有他的那兩個女人認出來。”
藍袍道士淡淡地說道:“所以,我讓他們?nèi)慷蓟厝チ耍 ?
“那我們前期的準備,那不是白費功夫了嘛。”
白袍道姑沒好氣地說道:“而且還搭上了五師兄一條命。”
“不算白費。”曉袍道士取出來一個瓷瓶,笑著說道:“左先生不是替我們搶救出來了一瓶萬壽丹了嘛。”
“就一瓶,夠用嗎?”白袍道姑搖了搖頭。
緊接著,她抬腿踹了左浪一腳,冷聲道:“我五師兄在墓中煉丹近七八年,就只煉出來了這一瓶,你是不是偷偷藏起來了?”
“我哪敢啊!”左浪露出他慣有的窩囊模樣,哭訴道:“我這瓶丹藥還是在起了大火之后,從火中搶出來的,我甚至還受了點傷。”
白袍道士仍舊一臉不爽:“你有時間搶丹,怎么不把我五師兄的尸體也搶出來!”
“柳師妹,不要為難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