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錢都是他的私房錢,結(jié)果給云軒付錢了之后,他手里邊就沒剩下幾個錢了,接下來他要去購買朱砂的錢都沒有了。
云中鶴生氣的看著魏文雅說道:“你為什么不早點把這件事情告訴我,早知道你們魏家要付錢的話,我怎么可能會幫這個小子花錢呢?”
“老前輩,這件事情原來是怪我嗎?”魏文雅聽到這番話了之后,眉頭皺了一下,裝出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,沖著云中鶴說道:“你之所以這么做,不就是想讓云軒欠下你的一個恩情嗎?我們?nèi)绻麕湍愀跺X的話,那你的打算不就泡湯了嗎?”
“你這個女娃娃,你怎么敢這么說?!”云中鶴沒有想到,他對于云軒的設(shè)計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的程度,聽到魏文雅這么說了之后,他就讓他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了。
這個時候,云軒卻哈哈大笑了起來,他沖著云中鶴說道:“老前輩,看到了嗎?你對我的打算那是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的呀,不過你放心好了,現(xiàn)在你都錢已經(jīng)花了,在我身上要種下的因果也都已經(jīng)種下了,所以你沒有什么好值得生氣的。”
“我當(dāng)然想在你身上種下因果,但是我花的錢實在是有點太多了,現(xiàn)在我連自己需要的東西購買的錢都沒有了。”
云中鶴走過去,在魏文雅身上抓住她的衣服沖著她說道:“現(xiàn)在不管怎么說,你們魏家先借給我一筆錢,這筆錢讓我購買朱砂,等我買了朱砂之后,我再把這筆錢還給你們。”
云中鶴這么說,自然是想要從魏家身上撈一筆錢出來,他怎么可能在買了朱砂之后,還把這筆錢還給魏家。
聽到他這么說了之后,魏文雅的眉頭皺了起來,她沖著云中鶴說道:“老前輩,我魏家的規(guī)矩也是有的,我這一次之所以幫他們免單,是因為我爺爺讓我這么做的,但是我爺爺并沒有告訴我,讓我給你一筆錢,所以這筆錢我不能給你,如果我把這筆錢給你的話,就相當(dāng)于破壞了我們魏家的規(guī)矩。”
“不過,你放心好了,等會兒在拍賣會的時候,我會盡自己最大的權(quán)限,幫助你拍下那批朱砂,比如,我可以讓你先支付一半的錢,然后我用自己的信譽,幫你擔(dān)保剩下的一半的錢,你覺得這樣可以嗎?”
“哼,還算你知道一點規(guī)矩,你要這么說的話,我倒也能接受。”云中鶴聽到魏文雅這么說了之后,這才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下來,他等會兒拍賣朱砂的時候,可是真有可能錢真的不夠了,現(xiàn)在魏文雅用自己的權(quán)限,幫助他擔(dān)保一半的錢的話,就可以大大的減緩他的壓力。
到了這個時候,云軒也是非常的奇怪,他不知道云中鶴盯上的朱砂究竟是什么樣的寶貝,居然連他都覺得自己的錢不夠用了,還需要魏文雅幫他先擔(dān)保一半的錢。
云軒就看著云中鶴說道:“老前輩,你等會兒想要拍賣的朱砂,究竟是需要多少錢呀?為什么現(xiàn)在你都覺得自己的錢不夠用了?朱砂能值多少錢呢?”
云軒這個時候故意的想要從云中鶴的嘴里面套出來一些話,聽到云軒這么說了之后,云中鶴就知道這個家伙肯定沒有抱著什么好心思,他之所以這么說,也是想從自己的口中,打聽到一些關(guān)于朱砂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