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混蛋小子,怎么回事,我們好心送給他全真派掌教的位置,他居然還不愿意干,這不是瞧不起我們?”
王衷等云軒走了之后,再也控制不住了,怒道:“在終南山,我們?nèi)媾墒裁磿r候受過這樣的委屈,從來都是別人來求我們,還從來沒有過我們求別人還做不到的事情,真是一個混蛋。”
“大師兄,你這話也就別說了,你難道真的沒看出來?”
常道抬起眼皮子,望著王衷說道:“如果是別人的話,經(jīng)過了我們這么大的仗勢,肯定會同意做我們?nèi)媾烧平痰奈恢茫墒窃栖幠莻€家伙,分明有一些奇怪,你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嗎,他從一開始的時候,態(tài)度都十分淡定。”
“這樣的態(tài)度,要么說明云軒是一個傻子,不知道做了我們?nèi)媾烧平逃卸嗝创蟮暮锰帲础栖幨掷锞褪怯懈蟮淖孕牛J(rèn)為他天醫(yī)門少門主的身份,勝過我們?nèi)媾傻恼平獭!?
“我估計(jì),很大概率是后者…那小子看不上我們掌教的位置。”
“那小子算個什么東西,看不上我們掌教的位置,就算是他師父那個老酒鬼過來了,也不敢說這種話。”王衷頓時更加生氣了,現(xiàn)在就恨不得把云軒那小子給拿過來,抽筋拔骨收拾了。
“三師妹,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王衷發(fā)泄了一番脾氣之外,讓人將重陽宮的大門給關(guān)上,大殿中只剩下幾個師兄妹,再一次合計(jì)合計(jì)應(yīng)該怎么辦。
“唉。”
那個道姑看著王衷,搖搖頭道:“大師兄,我也只能想到這么一個辦法了,除此之外,還能有什么別的好主意?”
“別忘了,我們?nèi)媾烧平痰奈恢玫拇_不一般,可是我們?nèi)媾傻某鹑艘哺啵牢铱矗蹅冞€是再去求求那小子吧。”
“大不了,我們拉下來臉皮,多說一些好話,還有就是那個先天功秘籍跟純陽劍,也沒必要藏著不給他看。”
“這…難道真的要把我門派的寶貝送給他?”
王衷,常道等人聽到這番話,一個個傻眼的愣在原地,經(jīng)過了一番苦思冥想,似乎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。
廣場外。
云軒找到了陸清霜,她現(xiàn)在正站在一棵大樹下邊,像是正在跟誰打電話,發(fā)現(xiàn)了云軒之后,立刻沖他揮揮手。
云軒走過去,拉著她的手,說道:“走吧,終南山這個鬼地方待不下去了,我被那些道士給盯上了,他們想讓我做那個替死鬼,名義上推舉我做全真派的掌教,背地里其實(shí)是想讓我?guī)退麄儗Ω度媾傻乃罃场!?
“如果有好處也就算了,可是先天功秘籍跟純陽劍都藏起來,不給我看,龍脈寶珠也在我手里,我當(dāng)然不會同意,那些人跟狗皮膏藥一樣,賴上我了,咱們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吧。”
云軒對陸清霜說著,以為她肯定會明白自己的態(tài)度。
沒想到,陸清霜竟按住云軒的手,說道:“云軒,我們不能走,你得接任全真派的掌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