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先生,您的所做所為完全稱得上是正當防衛,我們不會對您提出起訴的!”
幾人聊完了搶劫案之后,一旁的路易斯好奇的問道:“云先生,我在攝像頭上看到您徒手就將劫匪的槍打彎了,您這是怎么做到的呢?”
“很簡單,抓住槍然后用力,就捏彎了。”
“哈哈哈,云先生您確實很幽默!”
一旁的聯邦警員直接拿出腰上的槍拍在桌上說道:“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,不如我們打個賭,如果您真的能用手把槍捏壞的話,那我就答應您一件事兒!”
云軒好奇的問道:“答應我什么事兒?”
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您現在滯留在國內是非法的,如果您真的能做到的話,您滯留在這里的身份問題,就包在我身上。”
其實在這里,非法滯留的人非常多,聯邦探員根本不會管這樣的閑事兒,他們也管不過來。
一般來說這種事兒都是各個自治州自己來管的,
而云軒跟州警的關系特別好,甚至連局長都親自開口感謝他,所以他只要留在圣迪安納州的話,根本沒人會管。
“哦?那也行!”
云軒笑了笑,伸手拿起桌上的槍,在兩人的眼前,他微微的用力,整個槍身直接被捏的變形了,眼前的聯邦探員眼珠子都瞪出來了。
“這,這簡直不可能吧!”
看到云軒手里的槍,他急忙奪了下來,拿在手里看了又看。
確實是自己的那把槍,也確實被云軒一只手給捏成了廢鐵,一切就在他們眼前眼睜睜的出現。
“你,你這是怎么做到的,你是吃過什么變異的東西還是被什么咬過了?”
云軒笑了笑,隨口說了一句,“功夫”
路易斯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,死死的盯著云軒,滿臉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兩人隨便的聊了幾句后,路易斯客氣的把云軒送了出去,并切提出了過幾天去他家里拜訪的提議,云軒想了一下點頭答應了。
“走吧,現在尸體看到了,把你的兄弟的尸體帶走!”
這時候,一個警員推搡著一個五大三粗,身上描龍畫虎的男人出來。
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惡狠狠的盯著云軒看了看。
“就是你動手的對不對,就是你殺了我弟弟,我不會放過你的,我告訴你,回家最好先把脖子洗干凈了,等著我,我一定會找到你家的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約克,這里是你隨便吵鬧的地方嗎,跟我走!”
身后的人急忙把他直接拉了出去。
“糟了,怎么把他叫過來了!”
路易斯皺了皺眉頭。
“怎么了?”云軒問道。
“云先生你有所不知,您這次擊斃的三個劫匪里,有一個正好是這個約克的弟弟,他們兩兄弟的父母都早逝了,留下他們相依為命。”
“只不過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,學習好的弟弟去了大城市闖生活,結果成了劫匪,而哥哥留在家里,在社區成立了一個不小的黑色組織,平時他在牢里的時間比在外面都要長很多?!?
“本來你們應該是錯開時間到警局的,相互之間也不會見面,現在也不知道那個程序出了問題,竟然讓你們見面了,看來這小子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沒關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