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落,道白衣身影就匆匆跑了進來。
白衣男人氣息不定,還沒到床邊就已經搖搖欲墜。..
烈九卿下意識扶住了他的胳膊,墨鐲竟然比碰小孩子時還要滾燙。
她不禁詫異,這男人身上,有墨鐲強烈想要的東西。
白衣男人不是般的虛弱,停下就不斷用力地喘息,每下都用盡了力氣,像是隨時都會窒息暈過去。
烈九卿還是第次見比溫容還柔弱的男子,嘆了口氣,內力緩緩輸入,幫他舒緩了些。
出于醫者習慣,烈九卿難免多說了幾句。
“這孩子沒事,倒是你,看上去很不好。”
聽見孩子沒事,男人激動的紅了眼,他萬分感激道:“謝謝?!?
他低頭看向烈九卿時,烈九卿才發現,這男人竟是個美男子。
他棱角分明,官是塞外人的深邃,只是臉色發白發黃,還透著青黑,他身體虧空十分厲害,甚至透出了衰敗跡象。
烈九卿打量的視線里都是錯的,男人早就習慣,溫和道:“謝謝這位小姐相助我兒,在下不勝感激?!?
見他要拜謝,烈九卿扶住了他,“這是醫者本分,公子不必多禮。”
男人明顯很擔心孩子,他小心問:“他……他怎么了?”
烈九卿斟酌了下,說道:“你的孩子濕熱毒邪流注經絡,氣血痹阻,身體發熱,臉色透著青灰和死色,還伴隨著明顯的抽搐,是羊癲瘋的癥狀,但威脅生命的原因,是有人以內力強行注入他的體內,試圖毀掉他的奇經脈。”
男人踉蹌了下,外頭趕來的侍從連忙扶住了他,他苦笑道,“沒想到,他們都容不下個孩子?!?
這個侍衛進來,烈九卿就猜到了他們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