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好誘人,就這么看著,烈九卿頭皮都陣陣的酥麻,連腳趾頭都蜷縮在起。
以前偷偷看幾眼,溫容就驚為天人,如今每天看著,烈九卿感覺上癮了,越看越不受控。
她沒忍住,抬手擦掉溫容唇上的血,指尖微微摩挲,舍不得離開。
“千歲爺,禮尚往來,能不能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溫容直接就拒絕了,“不能。”
溫容咬咬她的手指頭,冷酷道:“把你的爪子拿開。”
她心里頭是萬個不樂意,還是聽話的放下。
就是指腹上留存的觸感和溫度,要她心間酸軟,實在心癢難耐得緊。
溫容感覺身體疼痛減少很多,花粉癥磨人的感覺卻越來越重。
他的呼吸完全凌亂,只能靠不斷深呼吸保持冷靜。
他意識到自己快失控,危險的目光落在烈九卿身上,命令道:“轉身。”
聞,烈九卿瞳孔微微瑟縮,僵硬地轉過了身,“是……”
她的血確實能解毒,只是她泡過兩次泉水。
洗髓伐骨后,為了擴展經脈,她喝得、用得水全都換成了泉水,血和泉水的效用沒什么兩樣。
偏偏,哪怕是點泉水,溫容都像是吃了情藥,更何況他喝了血。
烈九卿剛背后身,溫容的鐵臂就用力扣住她的腰往后拽,霸道的控制住了她的行動。
“不準動、不準回頭、不準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