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目光巡視了周,唇角緊抿。
目光所及都是錦衣衛,根本就沒有死角。
想救人,只能強攻。
烈九卿知道自己幾斤幾兩。
她內力是高,但上輩子她沒用過。
重生回來的這個多月她雖然還算得心應手,但想發揮出全部威力,不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。
在這皇宮,還是這么多錦衣衛的看守在,她沒有完全把握,不能次成功,不但救不了人,還會變成送死。
到時候,云帝或是有心人引導,給溫容惹禍了就更麻煩了。
他們定會用盡手段再給溫容加重罪!
烈九卿逼著自己冷靜,認真想辦法,可想到溫容還在里面,她心口陣陣穿堂風。
琴意隱忍地痛喊還在繼續,烈九卿指尖收緊,隱約發顫。
她為溫容幾次把脈,他脈象深處都透出些虛浮和死氣。
她雖然偷偷用了泉水給他,不過他太敏感,每次都要挑撥他動情之下才敢用。
只是溫容如今的身子骨,就像是干涸的土地,急需滋養。
她用管這點點泉水最多就是緩解下,并不能治愈。
這種情況下,如果云帝他們再動用死刑,烈九卿根本不敢想他會怎樣。
更何況,在溫容面前折磨琴意,絕非小事……
烈九卿越想越擔心,她想了無數種可能,最后目光落在了……后門的方向。
暗室……
暗室最能看清里面的情況。
想到云帝,烈九卿牙冠緊咬。
云帝那么邊變態,溫容受罰,他絕對會來!
不過,云帝似乎很享受自己偷窺的癖好,除了門口有位錦衣衛外,就沒人看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