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分明聽見了曖昧的聲音,卻好像又和認(rèn)知的不太樣,她有些茫然。
她下意識摩挲著唇角,不禁想到了溫容。
她好像不怎么會親,總是溫容主導(dǎo)。
很多時候,他似乎都會蹙眉。
她是不是不太會伺候他?
烈九卿失落,她好像都沒什么用,都現(xiàn)在都不能讓他滿意。
她越想越失落,踹頭喪氣,無精打采的。
“嘭!”
頭頂?shù)拇皯裘偷乇煌崎_,烈九卿愣,反應(yīng)迅速,立刻飛躍而起。
她速度極快,云嗔卻不遑多讓,立刻拽住了后腰上的夜行衣,她險些摔下來時,內(nèi)力動,手用力敲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他整條手臂立刻酸痛無比,使不上力,她才得以脫身,飛躍而起,消失在黑夜里。
女人臉色蒼白,慌忙跑了過來,“殿下,是有人偷聽嗎?”
“剩下的本王自會處理,你可以滾了。”
女人雖然不想,但違抗云嗔的后果她清楚,會死得凄慘,而她向乖順,因為她心悅他。○.
黑暗中,云嗔低頭看著自己的手,目光陰沉。
抓這人時,他碰到了片柔軟腰身,這觸感只會是女子。
云嗔坐在輪椅上,森冷的視線長久落在窗外,對不遠(yuǎn)處的兩位侍衛(wèi)道:“去查查看,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女人。”
“是。”
下令罷,他摩挲著指腹,緩緩放在鼻息間聞了聞,股特別的女兒香夾雜著草屑土地的味道,格外誘人。
他甚至立刻就想在這雨夜里,和她玩次。
云嗔越嗅越喜歡,沖動也越發(fā)強(qiáng)悍,他淡聲道:“花歲。”
聲落,廂房的門被打開,道持劍的嬌小身影出現(xiàn),“殿下,屬下在。”
他手臂支在輪椅上,手掌撐著臉頰,漫不經(jīng)心地指指自己松散的衣裳,“剛才未盡興,剩下的你來。”
花歲恭敬道:“是。”
她走到云嗔面前跪下,低頭,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