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下命令,畫意立刻就不敢動了,正襟危坐,看上去很緊張。
這段時間烈九卿身邊沒少了藥,就趁機給溫容做了很多外傷藥,現在倒是能應急。
烈九卿平時看上去是軟乎乎的溫柔小姑娘,不過嚴肅起來,她身上會有溫容的影子,畫意會有些敬畏。
此時的烈九卿靠她特別近,呼吸也同落在她的臉上。
她擦藥的動作很輕,呼吸也是,眼睛里倒映著傷口,認真極了。
對仆從死士這么好的主子,畫意是第次遇見,不禁多看了幾眼。
她握劍的手不禁收緊,呼吸不自覺跟著烈九卿放緩。
烈九卿擦完藥后,發現她臉薄汗,輕笑道:“畫意,你家小姐我又不是野獸,你這么緊張,難不成怕我吃掉你?”
畫意連忙擺手,直搖頭,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“別動,這些藥可是很珍貴的。”
皇宮的好東西多不勝舉,她這幾天沒少用,加上泉水和些空間內的藥草,效果很棒,這傷口不會留疤,不過也不能太快,以免讓人覺得奇怪。
烈九卿說罷,畫意立刻不敢動了,春意不禁失笑。
畫意是溫容四大侍衛中掌管刑罰之人,手段狠厲恐怖,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,聽見她的名字都會害怕。
如今,她在烈九卿這竟然會臉紅結巴,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。
幫畫意弄好了傷口,她不提受傷的事,烈九卿也沒逼她,倒是留了心。
能傷到畫意的人,這身手恐怕絕非常人。
烈九卿心思沉重,唇角漸漸落下,眉眼間都是凝重,許久才緩聲問:“畫意,春雪殿的事,你可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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