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久久沒等到暗衛回來,自我安慰道,溫容正生氣,瓜子仁應該是不會吃的。
這么想著,她倒是松了口氣。
溫容如果吃了,她恐怕想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。
她坐在書桌前,拿起毛筆,認真想著情書。
烈女怕郎纏,反過來應當也是。
溫容若是心趕她,她就死皮賴臉,反正她重生次,臉面也不如溫容重要。
烈九卿咬著毛筆,望著外頭灰蒙蒙的天,瞳孔微微松動。
溫容……
溫容……
個人的時候,溫容的名字就會卷上心頭,天上的云朵都會變成他的模樣,像是他的影子落在心上。
原來,想要占有個人,所看見的切都會成為他。
“嗖!”
烈九卿正出神,枚暗標射了進來,她兩指夾住,看見上頭的紙條。
紙條帶著香粉味,里面有極為珍貴的幾味,顯然是后宮女子所用。
打開,上頭字跡清秀:浣衣局柴房見。
皇貴妃承蒙盛寵,她宮中的耳目自然不少,沒想到,后宮竟然有人這么快按捺不住了。
烈九卿將紙條隨意燒掉,她不會因為張紙條就去赴約,況且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,還未可知,她不會冒險。
她縮在椅子上,認認真真想著書信的內容。
他想到昨夜溫容那么冰冷的模樣,瞳孔暗淡。
片刻,她深吸了口氣,下筆極重,寫了句孟浪的話。
烈九卿喊了好幾聲,暗衛依舊不在,她沒忍住,想親自去,就從窗戶飛身而出。
溫容,她有法子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