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低吟了聲,冷嗔了句,“謊話精,還說沒下藥?”
身上不適,溫容向來清亮的嗓音會變得格外沙啞,透著抹不掉的誘惑力。
他句話,烈九卿都恨不得把命給他。
“千歲爺,我沒下藥,是花粉,您有花粉癥,總不能怪我?”
下沒下藥,溫容自然察覺得出來。
他中過的情藥怕是有幾十種之多,形形色色都見過,從來沒有讓他失控的,除了花粉癥配上烈九卿。
味讓他身體煎熬,味讓他心上煎熬。
兩味融合,藥效驚人。
他切底線和堅持,此時此刻都會消失。
他這兩日忍不住想,若是烈九卿真要以身為餌算計他,他也愿意送上門給她算計。
不過要了他的心,想扔就沒那么容易了。
他會不惜切手段,哪怕以身色誘,也是要將她留下的。
顧公這兩日再三提醒,要他信守承諾,可如今他身懷控心蠱,打不過鐮倉。
鐮倉固執,非要他娶烈九卿,他也只能被逼無奈,將她娶回來。
想來,顧公和幾位叔叔也能體諒他的難處,不會逼他離開烈九卿。
烈九卿如此推脫,溫容沒生氣,似乎心情都好了。
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笑聲低低沉沉,比往日都要悅耳。
“烈九卿。”
烈九卿怔,偏頭看他,溫容懶洋洋地說:“想學劍法嗎?”
“您要教我?”
溫容抬手,柄劍隱帶罡風直穿黑暗,被內力控制,懸浮在大殿正中。
烈九卿驚呆了,臉崇拜道:“千歲爺,您好厲害!”
小姑娘現在特別會說好聽的,溫容耳尖紅了。
“嗤……是你沒用,凈丟本座的臉。看仔細了,就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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