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答應,烈九卿眼睛亮堂,用力點頭。
“不后悔!”
烈九卿想學,特別想學。
上輩子,她被囚禁的那年里,溫容經常練這套劍法。
她當時不想見他,每次都只瞧上眼,但每次都樣。
他好像特別執著這套劍法。
如今有機會學習,她要學,還要學好。
她要學他所學,用他所用,拼盡全力離他更近些。
看見她的堅持,溫容眼底深了深。
指尖抬,那把劍在空中飛旋圈,快速變換。
劍法招式凌厲間,似乎還夾雜著種難以明的溫柔。
烈九卿覺得看錯了,揉揉眼睛,再看,冰冷劍鋒已經直逼她命門。
她臉色蒼白,渾身顫,連連后退,躲進了溫容的懷里。
腰上重,溫容隨意地扣住她,“七小姐,這是怕了?”
烈九卿還算鎮靜,不過那瞬間傳來的殺氣讓她害怕極了,“怕……”
她拽著溫容的衣裳,小臉有些發白,“這劍法好厲害,我以為要沒命了。”
溫容在身邊真好,什么都不用想,害怕還能躲進他懷里,得他庇佑。
“劍法厲害?”
溫容笑了,“明明是本座想殺你。”
烈九卿搖搖頭,心有余悸,不過很冷靜,“您不會殺我?!?
“會?!?
“……”
烈九卿哀怨地嘆了口氣,“千歲爺,我如果死了,誰幫您緩解花粉癥?不是誰都像我這么不要命,敢碰您這尊貴的細腰……哎呦……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