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暫且能做的,就是利用自己的這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價值和污名,制造皇族、后宮和世家爭分,給溫容留些喘息機會,讓他身體盡快恢復。.
但凡他恢復了,哪里容得他們這樣欺負?
三成武功,只三成就讓他們畏懼成這樣。
要是全盛時期,他定是不會再受制衡。
無論如何,此去北上都要將指情劍拿回來,再設計帶他離開皇宮……
經歷遭生死,烈九卿太清楚自己的價值。
云帝和云夜堅信溫容心悅她,必定因她處處受制。
因為他們對她的態度,決定了貴族和世家對她的看中。
別人無所謂,只要緊緊抓住云帝的心思,她就能夠掌控主權。
在這場權謀之爭中,她是執棋者,以身為棋,做溫容這掌棋人手中子。
她可以沒用,但絕對不能成為他的包袱。
烈九卿低聲道:“畫意。”
畫意現身,單膝跪地,“小姐。”
她掏出兩個不同的玉瓶給她,“這圓瓶中有紅黃兩枚藥,你去兵部尚書府中找到楊駿馳,黃藥喂給他,紅藥塞入他的枕頭中。”
畫意點頭,烈九卿看著長瓶,目光幽深,“這瓶藥中有半瓶藥液,你去徐府,找到徐家二公子的房間,將其灑在他常用的熏香里。”
畫意道:“是。”
徐家這位二公子,對不住了。
利用你次,徒增你病痛。
回歸之日,定然登府賠罪,為你診治。
烈九卿十分清楚,她旦離開,短期內定然回不來,走之前就要制造禍端。
大舅舅已經交出兵權回了顧家,二舅舅也修了年假,幾位表哥也尋了理由暫時離開朝堂。
顧家封山,遠離爭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