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三躲在暗處,手里的小本本沒停下,直在十分認真地描繪烈九卿的英姿颯爽。
有時候靈感來了,還會來個速畫,試圖留下此時的振奮,不過特別丑。
期間,他時不時還會踹個人,卻不參加下面的混戰。
影三是影衛中最差的那個,所以殺躲在暗處的錦衣衛有些費勁,要兩招。
他再次“艱難”的處理掉個錦衣衛后,畫意冰冷地看了他眼。
“唧唧!”
影三懷里的小鳥叫了聲,它肯定,畫意嫌棄它主人了。
它也嫌棄。
影三又慫又蠢又傻又呆,還不給它找雌鳥。
要不是看在他精心喂養自己年的份上,它早離家出走了!
影三加快了速度,悄咪咪又解決了三個錦衣衛后,功成身退,躲進了黑暗里,再次掏出小本本寫啊寫。
烈九卿掐住個刺客,將他按在了樹上,冰冷道:“烈傾城派你過來的?”
刺客咬舌自盡。
將刺客扔出去,烈九卿目光森然,畫意道:“這些是死侍,不像是烈傾城能找到的人。”
解決掉幾個刺客后,烈九卿執劍的手隱隱發顫。
畫意發現,按住了她的胳膊,“小姐莫要勉強,你還不能駕馭這劍法,要懂得收斂,否則會傷及心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烈九卿自然十分清楚,但每次用這劍法時,她有種難以說的感覺。
仿佛有什么從心里開始流淌,渾身都會充滿力量,讓她感覺能切斷這世上切桎梏。
畫意提醒道:“小姐,這套劍法非比尋常,適可而止,不要被蠱惑了心神,再走火入魔。”
烈九卿深深吐了口氣,小聲埋怨了句,“你們千歲爺下子拔高了我學習的難度,以后我要是練不好,全是他的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