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枕著手臂,笑盈盈地看著他。
“阿歡,你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?”
她溫柔到能沁出蜜,歡色唇角緊,喉結(jié)而再地滾動,沉默不語,雙眼卻忍不住看著她,只不過想往后躲她。
烈九卿撐著臉頰,手指頭敲著小臉袋,俏生生道:“阿歡,我問你呢,回答我。”
歡色看著她的手指頭,指尖收緊,低頭,小聲說:“沒什么特別的感覺。”
烈九卿往前探,趴在他面前,偏頭看他,雙眼正對上他熏紅的眼。
她笑得嬌氣,還有副做壞事得逞的得意。
“阿歡,你臉紅了,很熱吧?”
歡色仰頭,她跪坐在地上,仰著頭看他,雙眼發(fā)了光樣。
“阿歡,真的很熱吧?”
“主人……”
聽見他發(fā)顫的聲音,烈九卿眼睛灼灼。
“阿歡,你怎么了?說話怎么發(fā)抖了?是不舒服嗎?”
她為難道:“阿歡,要不要我?guī)湍惆衙},看看是不是花粉癥犯了?”
她惆悵,“萬犯了,可就麻煩了,我沒有合適的藥。”
歡色眼底劃過絲懊惱,他深深吐了口氣,字句道:“奴沒有花粉癥。”
烈九卿不相信地看著他,“阿歡,我是醫(yī)者,你是在質(zhì)疑我的醫(yī)術?”
她每句都刻意帶上句阿歡,叫得他耳尖通紅,“不敢。”
“還說不敢,我看你敢得很。”烈九卿佯裝生氣,“你竟然反駁我!”
歡色瞳孔深,盯著她喋喋不休蠱惑他心的唇,指尖扣住了盤腿而做的膝蓋。
“不敢。”
烈九卿桃花眼瞇,是明目張膽的壞心思,“那你說,你是不是有花粉癥?”
歡色咬死,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