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聲音很沉、很烈,明明清清冷冷,卻總覺得很是撩人,能直入心頭。
烈九卿仿佛再次聽見溫容在耳邊低喃,聲音纏綿,與她同樂。
她下意識揉了揉耳朵,小聲埋怨,“你別突然說話,我受不了的。”
和他共處室,她就容易沒有理智,總是胡思亂想。
分明,她知道這是不對的,仍舊不能距離。
“您不舒服嗎?”
“什么?”
歡色大膽的伸手,食指和中指并攏,微蜷著碰碰她的額頭。
“您沒發(fā)燒。”
他面無表情,深深看著她,“可您臉很紅。”
他遲疑了下,肯定道:“您是想您未來夫君了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心思就這樣被戳破,烈九卿剛喝了那么口茶,激動,就把自己給嗆著了。
“我沒想!”
她否認(rèn)得很快,對上歡色深邃的目光,她臉更紅了。
“我就是沒想。”
歡色又給她倒了杯茶,靜靜站在她身側(cè),很沉默。
烈九卿心虛,不敢看他,連喝了十幾杯茶。
第三壺時(shí),她的臉才沒那么紅。
兩人都不說話,時(shí)間,房間里安靜得過分。
烈九卿摩挲著墨鐲,心里頭把溫容罵了好幾萬遍。
好個(gè)男狐貍精!
她三魂七魄都快沒了!
“主人。”
烈九卿正在走神,歡色提醒,“您罵出聲了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