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目光很淡,試溫后,幫她拉好松動的領口,收回手。○.
“主人,還好嗎?”
歡色突然而來和自己的親近,如此自然,明明超越了主仆之間的分寸。
他卻能做到如此平靜的脫身,目光都不曾波動,收放自如。
好像他這么做,真的只是單純擔心,沒有分毫逾越的想法。
好像從頭到尾都只有她個人在胡思亂想,在因他意亂情迷。
憑什么啊!
憑他長得好看嘛!
烈九卿雙手抓著身前的裙擺,看著他,咬牙切齒道:“我不好。”
烈九卿桃花眼泛著紅,歡色微怔,下意識摸了摸她的眼尾,“很難受?”
“我中藥了!”
中了種叫“溫容”的情藥,沾之深陷,碰之上癮。
他上輩子如果不對她好,也不招惹她,就當婚約作罷,她也不會這么難過。
她肯定,她就算還是被害死,重生回來也不會有膽子這么處心積慮想要他。
他無論曾經經歷過什么,如果又以什么身份出現,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九千歲。
他權傾朝野,風華絕代更驚了這萬里江山,想要與他做伴之人,這天下間數之不盡。
若不是他默許,哪里輪得到她個聲名狼藉的棄女能肖想!
他不說話,烈九卿委屈,又不敢質問。
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,含著汪情絲,“你能幫我嗎?你能當我的解藥嗎?”
歡色按按她通紅的唇瓣,低聲說:“不能。”
烈九卿拍開他的手,眼前都模糊了。
“那你還誘惑我?你知道不知道……”面對你,不用藥,我都會亂了心神……
他靜靜道:“奴以后會注意分寸。”
“鬼扯的分寸!”
烈九卿想抓他,歡色率先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放下,面不改色說道:“奴去給您煮碗清心湯。”
“阿歡!”
歡色背過身時,目光幽暗,“您稍等片刻。”
“阿歡,你敢惹我,你后果自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