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從來沒聽說過這么長的話,字句都像是重錘,讓烈九卿喘不上氣。
“在你眼里,我是這樣的人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
歡色睫毛顫,薄唇的弧度越發無情,“奴是奴畜,沒他那么金貴。”
他諷刺地笑笑,“他能得您千般。嗷,而奴畜,最后都會被丟掉。”
“我不會。”
“您會。”
歡色嘴角的血越流越多,“您不給奴主人印,不就是想隨時扔掉奴嗎?”
烈九卿正想反駁,歡色冷笑,“錯了,即便您給了,您也能隨時把奴扔了。”
他閉上眼,淡漠道:“天是奴畜,輩子就是奴畜。奴知道,您只是想玩玩兒……嘶……”
歡色的話還沒說完,烈九卿捧住他的臉就咬了下來,將他的嘴咬出了血。
在他吃疼里,烈九卿將他所有傷人的話全都封住。
好會兒,烈九卿松開他,舔著嘴唇上沾著的血,捏住他的下巴,涼聲說:“你恐怕不知道,有點,你和溫容很像。”
歡色抬眼,烈九卿似笑非笑道:“你們樣口是心非。”
他又想躲,烈九卿用力,不讓他逃開,再次欺身而上。
“你想要主人印,大可以直說,何必圈圈繞繞?”
歡色躲開,烈九卿吻在了他的臉上,她又擺正,不太溫柔道:“你如果求我,我是會給你的。”
“奴不求。”
烈九卿強硬地擦掉他唇角的血,歡色越躲,她就越霸道。
“那我話也放這,你不求我,我就不給。”
歡色雙拳收緊,烈九卿看著他深邃的眼,淡聲說:“你如果想要主人印,你就哄我,把我哄好了,我對你也會千好萬好,給你的會比給溫容得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