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色喊她主人,語調危險,沒有半分恭敬,反而透著誘哄。
烈九卿在他手中顫抖,眼眶發紅,淚眼婆娑,難耐的低吟,“你別這樣……”.
“溫容,你得治傷……唔……”
烈九卿眼睛迷離地喊著溫容,歡色目光深,惡劣地咬住她的脖子。
“奴是歡色,不是溫容。”
歡色和溫容,是兩個完全的、徹底的、毫無任何關系的人!
這是他第次提起歡色這個名字。
烈九卿似乎在哪里聽過,可現在她不能思考又不得不思考,“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,你得治傷。”
“呵……”
歡色沉如烈酒的磁性嗓音,比他身上的香氣還能催情,“主人,您看得出來吧,最好的治傷方式就是……要您。”
他毫不留縫隙的靠近,唇就在她嘴角,“主人,您很好看。”
她太香甜了,他不是對手。
“主人,為什么不回答奴?恩?”
他罪惡的誘哄還在繼續,他在找個爆發的理由,解除理智的安全栓,徹底將她擁有。
“主人,回答奴。”
他每聲主人,都讓烈九卿身上更紅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