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了,空氣突然變得稀薄。
歡色用力地呼吸,每口劃過喉嚨,都像是萬千刀劍割過。
他胸腔劇烈起伏,難以喘息,疼痛讓他大腦陣陣空白。
他不想看藍桉和烈九卿站在起多般配。
可是藍桉是個很好的人,全天下都知道。
他也知道。
他比誰都知道。..
藍桉是老師都會夸贊的人,將烈九卿交給他,沒有錯。
“不甘心。”
他在無人的房間里,回答。
歡色抬手擋住發(fā)澀的雙眼,無力地低喃,“好不甘心……”
可這天下啊,他唯沒有資格擁有的就是她。
他太清楚了,烈九卿只要給他絲絲機會,他都會和瘋子樣試圖占領(lǐng)她的切。
他會毀掉她。
可他真的、真的、真的好想要她。
她的吻、她的嬌軟、她的溫度、她的味道,這切都比毒藥還讓他上癮。
只要想想,他就會毒發(fā),想要不顧切將她掌控在掌心,將她禁錮在他的囚籠里。
這樣危險的想法,次比次強烈。
以至于,他已經(jīng)貪心地想要主人印。
對奴畜來說,這是恥辱的烙印。
對他而,主人印卻是唯能證明他屬于她的存在。
“卿卿……”
“我要阿容!”
歡色突然聽見烈九卿醉的喊聲,渾身陣,腳步不受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