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如此,我回去之前,也不會放你走?!?
她再次為他把脈,點問題看不出,讓她很無奈,她只能為他疏松經(jīng)脈。
她掏出金針,施針前,歡色突然低聲說:“奴也不會走。”
烈九卿手頓,仰頭對上他深沉的眼,歡色啞聲說:“只是主人,不要對奴太好,您會后悔的?!?
“后悔什么?”
歡色喉嚨翻滾,盯著她的唇,“后悔今日對奴聽計從。”
烈九卿矢口否認,“我沒有?!?
歡色唇角的笑重了幾分,他偏過頭,給她看脖子上的傷口。
“奴的傷口有些疼,您能親下嗎?”
烈九卿幾乎是下意識就親了上去,歡色就笑,“看吧,您對奴,、聽、計、從?!?
烈九卿時間不知道說什么,歡色摸摸自己的脖子,低聲說:“不過,奴喜歡您親這。”
“你是在暗示我嗎?”
“嗯。”歡色輕聲應(yīng)了下,“相比腰,奴更喜歡您碰這。”
烈九卿給他施針,隨口問:“為什么?”
歡色靜靜地看著她,瞳孔里有說不出的濃烈情緒。
“這是奴的弱點?!?
烈九卿愣,歡色又笑了,“您碰這,就像是在碰奴的軟肋,次又次,逼近奴的底線,強行進去奴的地盤?!?
“您……這樣霸道,讓奴很容易失控。”
他眼睛迷離,勾住她的下巴,吻上她的唇角,“主人,您知道嗎?您這么聽話,是件很危險的事。”
他很沉迷。
烈九卿舔了下唇,“我聽話,你就不會逃了吧?”
歡色只是笑笑,烈九卿心尖酥麻片。
他把軟肋送上門,烈九卿卻覺得自己才是被囚禁的那個。
越是靠近越是沉迷,哪怕他沒有那張蠱惑人心的臉,她仍舊不能抑制想要占有她的心。
施針好,烈九卿給他喂了三大杯的泉水,歡色沒有拒絕。
烈九卿讓人送來藥浴,等他進去,她從背后圈住他的脖子,手掌放在了他的心口上。
“阿歡,我想你長命百歲。”
歡色目光暗,烈九卿說:“你如果死了,我會殉情。”
實習(xí)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