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意沒工夫和他再斗下去,腳踢開他后,立刻飛身到前院。
弦歌鐵青著臉走過去,“平日里你不注意分寸也就罷了,今天你竟然都敢毀姑娘家清白了!”
“弟啊,你可是我親弟,你哥我都快廢了,你竟然還罵我。”
弦月疼得耳根子疼,他齜牙咧嘴道:“我毀誰清白了我?我還是純潔小處男呢!”
“你剛才做什么了,自己不知道?”
弦歌氣的太陽穴突突地跳,“公子的教導,你得干干凈凈,晚些就告訴公子讓你抄寫四書經三萬遍,看你到底能不能記住什么叫分寸!”
弦月被罵得愣愣的,剛才的情況漸漸映入大腦,他臉猛的紅,“剛、剛……我、我坐在……”
“閉嘴!”
弦歌拽著他的耳朵將他提溜起來,“你還有臉提了?”
“……哎呦……”
弦月眼淚都直接疼出來了。
他路哀嚎,“弟弟,好弟弟,我錯了,我錯了還不行嗎?你別告訴公子啊,我不想抄書。”
弦歌鐵面無私,直接將他帶到了藍桉的房間里。
藍桉睡了個時辰就醒了,如今在批閱公事,見弦歌如此強橫,他不禁笑了笑。
“弦月又犯錯了?”
弦月尷尬地笑笑,“那個……公子,是他大驚小怪,真沒什么事……”
弦歌面無表情道:“剛才,弦月冒犯了畫畫姑娘,十分輕浮、孟浪,很不知檢點。”
“!”
弦月瞪他,小聲說:“誰、誰不知檢點了?”
藍桉放下筆,饒有興趣地看著弦月,“你到底做什么了?能把弦歌氣成這樣。”
說到這個,弦月的臉更紅了,他支支吾吾半天,個字都沒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