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月的話聽上去沒問題,就是畫意還是覺得他在強詞奪理。
他從人群外頭擠進來,周圍的百姓都在等他,指指點點地沒停。
弦月擋在畫意面前,雙手抱劍,咧嘴笑,根本就不怕,也不管有沒有道理就是硬懟。..
“怎么?覺得我說錯了?我們沒給錢還是沒幫忙了?不就是口吃的,我們能解決,你們也能解決,誰解決不都是解決?”
“有本事在這里逼逼,倒不如做點實質的,人給文,她少說也有幾十文錢了,至于在這等人欺負?還不是你們誰都不想出錢、不想出力,你們啥都不想,憑什么說我們幫了的?靠嘴裝好人,你會我也會啊!”
周圍不明所有的百姓聽得愣愣的,剛才對著烈九卿兩人指指點點得很早就沒臉在這待著。
幾個挑事的人散了,人群也散了,還有人聽出了事情原委,留下兩文錢給小姑娘。
弦月扔了塊碎銀子后,嘻嘻地看向畫意,“姐姐,你瞧瞧你這張臉兇的,我剛才不來,你是不是都要殺人了?”
畫意的劍出鞘,弦月立刻并攏腿往后退了兩步,“別兇、別兇,生氣會長皺紋的,人就不漂亮了。”
烈九卿第次覺得弦月這張嘴挺厲害的,都讓畫意快繃不住了。
弦月覺得畫意更危險了,立刻閃到了烈九卿身邊,壓低了聲音說:“夫人,我家公子讓屬下過來轉告您,今夜請您務必離開。”
他將個錦帶遞過來,“涼城進城出城都比較麻煩,這是塊通行令牌。”
烈九卿微愣,弦月拱手道:“公子還說,江河三千能遇姑娘,借你程相伴,是為三生有幸,愿卿此去多坦途。”
不說再見,或許還有重見日。
弦月深深看了眼畫意,從懷里掏出個手帕,里頭似乎包著什么。
“那個……”
他抓抓頭,憋了半天才說:“姐姐,昨日好像弄壞了你的劍穗,今日事發突然,不能和你們同去涼城,就……送個不太好的,你不要嫌棄,以后我再送個好的。”